另外一個青壯說:“我看這寺院裡的和尚加起來也有不少,可就是不敢去前門和那些天眼神宗的門人戰鬥讓人想不通。要是換做咱們村子裡的人,可咽不下這口氣,怎麼也得和他們拼上一拼,哪怕打不過,也不能就這麼任由他們欺負。”
這位村民不平。
秦壽壓低聲音,嚴肅地訓斥:“你們倆別亂說,如今這寺院的情況複雜得很吶。你們也看到了,天眼神宗勢力龐大,那些門人一個個都是狠角色,這寺院裡的和尚雖然也不少,但大多都是一心修行之人,平日裡只懂誦經禮佛哪有什麼打鬥的本事?
而且,他們要是真和天眼神宗起了衝突,這寺院恐怕就再也沒有安寧之日了受苦的還是這些僧人。
人家能收留我們,給我們提供些幫助就已經很不錯了,咱們可不能在這兒說風涼話。”
江二狗聽了秦壽的話有些不服氣覺得這些和尚就是太軟弱了,但看到秦壽那嚴厲的眼神不敢再多說。
可那股子倔強勁兒還在,嘴巴張了張想說兩句,卻被秦壽狠狠地瞪了回去。此時他那眼神猶如利刃,嚇得江二狗頓時打了個寒顫。
就在這靜室裡的氣氛略顯尷尬之時,突然門推開。
功德大師進來,他的手裡拿著一卷紙。
秦壽雙手接過功德大師遞來的榜文,那紙張入手有些粗。
只見上面記載的內容確實和江月之前所說的天眼神宗招納弟子之事大體一致,不過其中有點卻格外醒目,那便是在招納物件裡還新增了僧侶行者。
秦壽不禁微微皺眉滿是疑惑,他抬起頭透著詢問之意,看向功德大師:“大師,這榜文裡提到要招納僧侶行者,這是怎麼回事兒呀?這天眼神宗此舉,怕是別有用心吧。”
功德大師聽嘆口氣。
“哎,這確實是天眼神宗的歹毒心思啊。他們覬覦這寺院裡的武僧已久,想要將其納入麾下,為他們所用吶。”
秦壽聽了驚訝不已,他環顧下這靜室四周道:“武僧?可我在這寺院裡都沒看到有武僧的身影啊,這是為何?難道他們都已經不在這寺院之中了嗎?”
功德大師微微閉上雙眼:“這寺院的武僧,說來話長他們乃是源自先朝的十八銅人,那可都是武藝高強、身懷絕技之人吶。
在當時,十八銅人威震四方,守護著佛門的尊嚴與清淨。後來經過歷代僧人的不斷擴充與傳承,逐漸形成了十八堂,每一堂都有百人之眾,加起來足足有一千八百人吶,實力可謂雄厚。”
秦壽聽聞,驚訝得瞪大了眼盤算著,這規模可真是夠強大的呀,若是能將這些武僧組織起來,對抗天眼神宗或許能增添不少勝算呢。
功德大師又是嘆息:“只是後來,前任主持深感武僧人數眾多,若是長期在這寺院之中,恐會心生心魔,進而擾亂佛門清淨。
畢竟武僧們武藝高強,若心性稍有偏差便可能引發諸多事端。
於是,便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將這些武僧全部驅逐到了附近的太浮山,並且下令封山,讓他們在山中自行修行,自此之後好久沒有啟封過了。”
一旁的江二狗聽了,驚訝地張大了嘴:“那他們豈不是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