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織造衙門掌握著這一大權,是一定有利可圖的。
朱由榔並不在意織造衙門撈錢,只是他不希望織造衙門撈錢撈的太過於明目張膽,太過於肆無忌憚。
而且在撈錢的同時,織造衙門一定要辦事,絕不能只拿錢不辦事。
而且目前朱由榔對於絲綢有了新的考量。
在絲綢之路打通後絲綢將成為最合適的媒介來連線東西方的文明。
所以他需要織造衙門能夠在其中發揮更加重要的作用,使得江南織造的絲綢數量增多,且質量不會下降的太明顯。
發往歐洲、美洲等地的絲綢質地並不需要是最高等級的,但也不能是什麼殘次品。這樣會有損朝廷顏面,而且會讓口碑暴跌。
如此一來,就再沒人敢和大明朝廷做生意了。
本著長久合作的願望,朱由榔還是希望雙方都能從中得到利益的。
織造衙門的督造官得知天子要駕臨,早就在衙門前跪了一片。
錦衣衛開道,內侍們簇擁,天子的聖駕排場著實是排山倒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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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榔進入到衙門後陪駕的官員們立即湊了過來。
“陛下,這些是最新一批織造出來的絲綢,還請您過目。”
“趙卿家有心了。”
趙石眉開眼笑,奉承道:“這些都是臣的本分。”
“像這些的絲綢今年能織造出多少。”
“至少三十萬匹。”
趙石毫不猶豫的說道。
“有點少啊。”
朱由榔皺著眉頭道。
如果像以前那樣僅僅供皇室和宗室使用的話,其實是完全夠用的。
哪怕再拿出一些賞賜勳貴還能有富餘。
如今的情況卻不然。
朱由榔是想把絲綢大量出口的,所以絲綢的需求數量就會激增。
而且朱由榔不可能把絲綢的織造權力散發到百姓手中,而必須由官方牽頭。
只有這種情況下才能保證絲綢不會出現短缺。
作為大明王朝的拳頭產品,朱由榔必須要把絲綢的重要性放到最高。
“產量太少了,能不能加倍?”
朱由榔清了清嗓子沉聲發問道。
其實朱由榔很清楚一點,那就是步子一下不能太大,否則容易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