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安匆忙趕來,見四人在打葉子牌,昭原也在,一時好笑。
夏知書連輸幾把,越來越暴躁,正好見蕭予安來了,趕忙丟下手上的牌朝他跑去,“你怎麼來了,不用招待他們嘛?”
蕭元君笑了笑,“外面有人在招呼他們,實在不喜歡那樣的場面,我就躲過來了。”
“無妨,習慣了就好,實在不行你就隨便找個藉口,要結束點時候再出一下面就好了!”昭原是這樣的場面得心應手,給他支招。
十七嘴裡叼著葉子牌,見伊人還是愁眉不展,招呼著眾人,“還打不打啊,不打還錢呢!”
“打打打!”夏知書看到蕭予安就像是找到了幫手,兀自將他按在自己的位置上,“他替我打,輸了算他的。”
“贏了呢?”
“我的啊!”說得理直氣壯,絲毫沒有半點猶豫。
幾人搖了搖頭,無奈地笑了,夏知書無所謂地慫了慫肩。
事實證明,心裡裝有事的時候做點別的事情真的能轉移注意力,漸漸的,伊人一門心思也都鋪在這上面,沒有再去思考皇上的意思。
腳下火盆滋滋的響著,蕭予安心細,顧著有姑娘家在,擔心她們著涼,十一月的天就將火盆安下來了。
歲月和風聲同時走著,淺淺時光裡,他們彼此都還看得見對方,忘了許多煩憂事,如果,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好多好,那一定上天對他們超然的眷顧。
事實也證明,混小子還是那個混小子,就憑他們這樣的技術,除了伊人,就沒人能贏他。
蕭予安連輸幾把,臉上也有些沉重,夏知書見罷,讓他寬心額。
十七也不好一直贏著,畢竟還是人家的生辰,隨口問了一句夏知書,“你準備了什麼生辰禮?”
夏知書滿臉嬌羞,看了一眼蕭予安,“就,就是,關於人生大事的,我求了好久才求來的!”
人生大事,除了姻緣,還能是什麼。
昭原輕輕咳了一下,尋了個緣由走了。
十七和伊人對視一眼,也準備走了,就聽到前廳傳來一陣嘈雜聲,而後歸於平靜,平靜地可怕。
有小廝跑來,說是宮裡來了人,要他趕快去接旨。
幾人一對視,蕭予安領著幾人忘前廳走去,像這種生辰宴,皇上恩賞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只是不好落了禮數,幾人到還算淡定,只有夏知書,興奮的很,也不知在期待些什麼!
前廳已經跪了一片人,公公一件蕭予安,就笑眯眯地上前,先是說了幾聲恭喜,才曖昧地看了看蕭予安和夏知書。
蕭予安心下不解,還是跪下接旨,十七領著伊人在柱子後面看著,不願讓她去,伊人知道,他是不想讓她跪下,不管是跪誰。
“什麼!”
蕭予安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瞳孔發大,第一反映就是去看夏知書。
夏知書也是一臉的驚恐,看著蕭予安的眼神,無措的擺著手“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接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