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笙嘴角噙著冷笑,反問,“我為什麼不可以去?怎麼,你們做了
什麼虧心事嗎,所以才不敢讓我過去?”
趙玉兒和趙可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過度了,兩人同時掩去了臉上的慌張,趙玉兒說道:“你是陷害趙門主的人,讓你過去,不是把我們趙門主,往死神裡推嗎?”
趙玉兒心裡明白白如笙的用意,不就是要過去,讓趙門主證明她是無辜被冤枉的嗎,她是絕對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
“你沒聽到嗎,你們趙門主大失血,止不住血液……”白如笙執意要過去。
她們越不想讓她過去,她越要過去,而且,能證明她清白的人,只有趙門主。
趙玉兒眼裡浮上輕蔑,“這個醫師會看著辦,你又不是醫師,你去幹嘛?”
白如笙從趙可欣的言語當中,猜測到了現場肯定是很混亂的,順著形勢說下去,“我雖然不是專業的醫師,但我自小跟隨師父生活在山上,懂得一些草藥和醫術,現在現場混亂,說不定,我能幫到什麼。”
趙玉兒如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諷刺的笑聲,佈滿整個大廳,“哈哈,你自己也說了,你從小住在山上,試問山上的人,能認識到什麼知識?”
傅司言漆黑的眸子裡,閃過一絲不悅,周身瞬時瀰漫著一股寒冷的氣息。
整個大廳的溫度,忽然降到了極點。
趙玉兒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冷顫,垂眸一看,白皙的胳膊上,密密麻麻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手上的動作,仍不肯放開白如笙。
溫度怎麼突然下降了?
“趙可欣,你家趙門主現在是什麼情況?”傅司言脫口而出的話,語氣裡夾雜著一層冰天雪地的氣息。
撲灑在趙可欣的身上,如置身在冰天雪窖的季節裡,瞬間把她凍得結成一個冰塊,呆愣在原地,忘記了怎麼反應。
“嗯?”傅司言低沉的嗓音,浮出他的不滿。
趙可欣瞬間回過神來,可是渾身仍感覺到寒氣逼人,磕磕巴巴的說道:“現如今要儘快止住血液,幫助趙門主順利生產。”
趙玉兒怒喝:“趙可欣!誰允許你透露趙門主的狀況!這些人可是陷害趙門主的人,難道,你要把趙門主,置於死地嗎?”
趙可欣心裡有顧忌,她膽怯趙玉兒的尊卑有別,可是又懼怕傅司言那股強大的氣勢。
傅司言尊貴優雅,不容人小覷的氣場,與趙玉兒誓不罷休,咄咄逼人的醜陋嘴臉比起來,縱然他有再多惡劣的行為,都被他一表人才的外表——遮蓋,趙可欣鬼使神差的,居然選擇相信傅司言,迅速說道:“但是趙門主已經沒有力氣再支撐下去了!”
趙可欣的心,到底還是善良的,得意趙玉蘭出事,一心只想要搶救趙玉蘭。
傅司言深邃的目光看向白如笙,白如笙問道:“你家門主可是習
武之人,習武之人本應該身強體壯,怎麼可能缺乏力氣生產?”
趙可欣吶吶說道:“我家門主由於懷這一胎比頭胎還要艱難,時常感到疲憊、喘不過氣,所以在逐漸顯懷的時候,就時常沒有練功,這懷孕,本來就會改變母體的身體狀況和外形,加上門主沒有時常鍛鍊,氣虛越來越不足,走幾步路就會氣喘,而且,現在趙門主大出血,血液止不住,就更加沒力氣生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