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又要雙膝跪地。
把空間獨留給他們母子倆,時隔二十年未見,想必,有很多話要說。
剛走出白老太太的院所,傅司言就這樣說:“媳婦兒,你心腸真好,真善良。”
白如笙抬頭看著他,他長得太高,海拔一米八八,她一米六五的個子,需要揚長脖子,才能看到他消瘦的下巴,“為什麼這樣說?”
“沒什麼。”傅司言摟著她纖細的腰肢,繼續向前行走,白如笙跟隨著他的腳步,聽得糊里糊塗的。
釋出會在下午,如期舉行,現場已經由白氏集團的內部人員,佈置妥當,幾十名記者單槍匹馬的,抬著昂貴的攝像頭,手裡拿著話筒和筆記本,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的,等待著講臺上最讓人期待的人物出現。
白如笙攙扶著白老太太,出現在釋出會上。
瞬時,幾十臺聚光燈都打在白如笙和白老太太的身上,把她們的膚色都照亮了一個度,但兩人沒有一絲慌張失措的,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坦然接受記者們的採訪。
白如笙冷冷的目光,掃視了一圈現場,越過幾十個人頭,都沒有找到那個熟悉的人影,心裡不由地一沉。
她以為,白天灝今天回來與白老太太相見,會陪同她一起參加釋出會,哪知臨開場的時候,他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突然,白如笙的目光一冷,銳利的眼神,落到中央那個戴著口罩墨鏡的記者,他雖然手裡也拿著記事本,但是他給白如笙的感覺,很可疑,讓她不禁多看了他幾眼。
或許,那個記者感冒了得了眼疾,今天又不得不出來工作,所以才戴著口罩墨鏡。白如笙收回視線,淡定接受記者們的注視。
而那個戴著口罩墨鏡的記者,在白如笙收回視線之時,墨鏡下閃過陰森的光芒。
“白老門主,聽說你們的門派出現了叛徒之人?”
“白老門主,你現在算是奪回權利了嗎?”
“前段時間,在白氏門派不幸離世的那個男孩,你們是給了一筆鉅款,就想掩蓋事實嗎?如此把人命不當回事嗎?”
一系列無情又一針見血的話題,鋪天蓋地的,朝白老太太和白如笙砸去。
白老太太神態自若的,回答所有的問題,從門派裡出現了叛徒孽障之人的憤怒,再到小男孩不幸離世,所有在這期間發生過的事,她都一一陳述出來。
記者們這才知道,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老太太一手策劃出來的,目的是讓王箏母子倆露出馬腳。
偌大的釋出會室裡,都在讚賞白老太太高明的手段,叱責王箏母子倆的居心叵測。
白老太太慈愛的看了眼白如笙,說道:“這所有的計劃,並非出自我之手,而是我的孫女,和孫女婿策劃的,白
氏能重新回到我們的手裡,多虧了他們。”
白如笙聽到這兩個稱呼,清冷的面上,出現了些微的抗拒,她努力調整了下情緒,就欲脫口而出的言語,被白老太太打岔了。
白老太太看出她的抗拒,心裡清楚不能太過於逼迫白如笙,便親自攔截回答了記者們的提問。
“今天的釋出會,到此結束。”白如篌上前來,攔截了記者們想要靠近採訪的動作。
白如笙見狀,馬上扶著白老太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