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白老門主時日不多,除掉白如籬和王箏,不單單是門主之位,整個門派的重擔,都要壓在白如笙的肩膀上。
到時,族老聯合門派上上下下,逼迫白如笙以一己之力,承擔起責任。
他不捨得她那麼累,重要是,他不想如笙違背自己心裡所想,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一句模糊不清的話,白如笙卻能讀懂他的意思,“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
白如笙是個喜怒哀愁,都喜歡放在表面上的人,可是此刻的她,嬌豔的臉龐,沉悶的神情,夾雜著隱晦,讓人看不透她心裡所想。
夫妻一場,同床共眠這麼久,傅司言就算摸不透十分,七分總是有的,注意到她的神情,心中有了個大概的猜測。
他抱著白如笙的雙手,微微收緊,恨不得把她揉進他的胸膛裡,合二為一,他的如笙啊,他要該怎麼如疼愛她呢?!
她一個女孩子,手無縛雞之力,又該怎麼抵擋的了,整個門派的力量呢?
白如籬在床上躺了足足一週,傷勢才慢慢的有好轉,幾乎可以不用綁紗帶,只要平時多注意。
“來,如籬,咱們下床走動走動。”王箏把白如籬的手,甩在她的肩膀上,使出了她與人幹架的力氣,艱難的把他扶起來。
“如籬,到底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是季風嗎?”他在合同上使手段,搶走了白如籬大部分的股東,又因為他,白如籬差點被卸掉總裁之位,所以王箏第一個想到,就是季風。
再然後,就是白如笙和傅司言。除了這三人,沒人和她的如籬,結了這麼大的仇恨。
白如籬把整個人都倚在她的身上,走動的時候,雖然腹部有些抽痛,但不礙事,“不是,是白如笙和傅司言。”他顯然不想再說這件事,岔開話題,說道:“我躺了那麼多天,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那賤男孩的家人,有沒有再次找上門來?對了,今天是我們還債的時間吧?”
傅司言和白如笙,居然把他傷成這樣!這個仇,說什麼他也得報。
王箏雙眸微動,神色不自然,“沒……沒,我讓下人們關閉了白氏的大門,有什麼風吹草動都不要開啟,所以,應該是沒有再來鬧的。”
“債務的事,你就先別管了,如今你剛康復,要我們去哪裡找錢?找來了,那就只能讓他們再緩個幾天。”
白如籬點點頭,母親說的甚有道理,他也沒有什
麼力氣再去籌錢,要人一個,要命一條,喜歡就拿去吧,反正他是沒辦法。
傭人急匆匆跑進來,說道:“不好了白門主,老夫人,有人稟報,那些股東要把白門主踢出集團。”
“還有,外面來了一群人,拉著橫聯,都在說白門主把百姓的生命當兒戲,閉門不理,現在要把我們門派都掀了。”
“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