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未曾練功,很久沒有這種暢快淋漓的感覺了!
“你沒有想到的事,多得去呢。”王箏拿著她用金絲線刺繡的扇子,扇扇風,心裡別說有多痛快。
她曾經發過誓,要讓白老門主匍匐在她的腳下求饒,今天終於做到了!
比起白如竺一步步的下毒,讓白老門主的五臟六腑,慢慢地消耗死去,直接讓她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尊嚴,更要讓人痛快。
“白如笙以為那些雕蟲小技,就能打倒我奪回白氏嗎?門都沒有!”白如籬直直盯著前面的陶瓷花瓶,視野裡出現了幻想,把花瓶當作是白如笙,狠毒的眸子,圓瞪,頻頻射擊出危險的冷光,彷彿能把白如笙千刀萬剮。
宴會第二日,各地各區,都傳出他白如籬囚禁了白老門主和族老,並將其二人殺害了,因為這件事,門派陷入了流言蜚語之中,公司的股票暴跌,趙掌門收到了這個訊息,本來他就在徹查這件事,他直接傳過去審問。
氣得他在心裡咒罵白如笙和傅司言,恨不得他們去死。
他剛剛接任門主之人,發生這等事,讓他怎麼在門派裡管理眾人?讓他還怎麼在江湖上生存?
他最終背上了一個汙點。
好在,他聰明,懂得怎麼解決危機,救自己於淤泥中,馬上拉出那兩個老傢伙,在門派裡溜了一圈,然後再以第三人的角度,拍了影片傳上網路。
現在的網友都喜歡捕風捉影,影片一傳出去,終於熄滅了源頭,扭轉過來。
重新獲得弟子們的信任,公司的股票也恢復正常。
王箏意識到他眼神裡的變化,扶著沙發的把手,控制不住的往沙發裡面退,這如籬,怎麼那麼可怕?
“門主,賈總到了。”季風立在他的下方,垂頭哈腰,恭敬地說道。
沒有人看到,季風在垂下頭的時候,眸子裡出現的那抹異樣。
白如籬沒有懷疑,依然把他當作值得信任的下屬,高高抬起傲然的下巴,說道:“嗯,再讓他等個五分鐘,我隨後過去。”
辦公室裡出現了第三人,可怖的氣息,悄悄恢復正常,王箏這才感覺到,她是能呼吸到新鮮空氣的,“賈總?是那日邀請我們,參加宴會的賈總嗎?”
白如籬的預設,讓王箏確定了口中所說的,急著阻攔,“如籬,你是要跟那個賈總,合作開展專案嗎?你別忘了,那個人在宴會上很可疑,處處維護白如笙,讓我們難堪,你怎麼還願意跟他合作?”
白如籬朝王箏射擊過去一個冷冷的眼神,眼神裡面充滿了質疑,當然,是質疑他的母親,而不是質疑他自己,“我當然沒有忘記。處處維護白如笙,那又如何?只要能給我們如氏帶來利益,能給我們公司帶來收入,有何不可?”他又
不滿的數落,“母親,你不要以你的婦人之心,去看待每一件事,我身為門主,不用你來教我怎麼看待客戶,還有,我是門主,更是這如氏的領袖人,請你喚我為門主,不要直呼姓名。”
整個門派,放眼看去,要說白如籬是門主,十人之中,有幾個人是相信的?
渾身上下充滿著一股小家子氣的氣息,沒有一點威嚴沉穩,沒有一點可以讓人信服的,他之所以能讓別人懼怕他,是靠一副驚天動地的大嗓門,和他不依不饒、咄咄逼人的脾性。
還有,他周身散發著一股冷血、猙獰的氣息,才讓人不敢靠近他。
“這……我這不是看沒有外人在嘛……”王箏不敢反駁,聲如蒼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