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這裡每個角落都有監控器,你調換病人的採血管,是要坐牢的。”
被年輕人教育,對方還是他頗有意見的傅司言,白灝天的臉色黑沉得很難看,反駁,“我敢出現在這裡,就證明我承擔得起一切,不像你,只是嘴上說的好聽。”
“岳父百般阻止如笙繼承門主之位,只是因為趙氏欺負人嗎?不是為了你的個人恩怨?”傅司言涼涼的聲音,讓充滿刺鼻藥水味的走廊,溫度下降到了極點。
白灝天沒有想到,傅司言此人心思這麼沉重,不聲不響的,看穿了他心裡面的目的。
“我自然是心疼如笙!”心思被看穿,白灝天仍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岳父大人,恕我說一聲得罪人的話,岳父如果真的想要和如笙搞好關係,那麼你就應該尊重如笙。”傅司言望了眼已經被他調換過來的採血管,說道,“而不是在這裡,調換採血管。”
站在傅司言身後的k,震驚的嘴巴張得大大的,都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拜託,傅哥是誰啊?需要這麼卑微好聲好氣的跟人家說話嗎?
可是,他為了嫂子,居然這麼委婉卑微的,跟白灝天說話!
傅司言想起他的父親,冰冷的臉龐,微微閃過一絲黯淡的色彩,說道,“父親的代名詞,是偉大,在每一個孩子心中,父親都是偉岸挺拔,公正又公平的一個人,可以當他們避風港的一個人,如果讓如笙知道,你做了次等違法的事,她會怎麼想你?”
白灝天羞紅了臉。
想起他剛剛調換了採血管之後,傅司言才在他的身後出現,應該是沒有看到他已經調換了?
白灝天確定了心裡的想法,哼了一聲,拂袖離去。
“k,把採血管換過來,再進入這家醫院的系統,把屬於這段的監控裁掉。”傅司言冷冷命令。
“是,傅哥。”
趙玉兒依然掩人耳目的,然後來到東院。
因為常年沒有和那個朋友聯絡了,趙玉兒怎麼翻找,都找不到那個朋友的手機號碼。
應該說是,忘記了是哪一個了。
趙玉兒拼命的在腦海中搜尋,忽然,一個模糊的記憶,迅速閃過,被趙玉兒快速捕捉到。
趙玉兒竊喜,終於被她想起來了,那個朋友的手機號碼。
興高采烈的撥打出去。
這個朋友,從幾年前開始就一直在追求她,只不過她不太與他來電,他追求無果之下,才漸漸的斷了聯絡。
她突然給他打電話,拜託他一件小事,以他對她的痴戀,肯定會答應的。
可是,電話還沒有接通,就被後面的人搶了過去。
趙玉兒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到底是誰在跟蹤她?她要被發現了嗎?
“小小姐。”
向紅的聲音,在背
後響起。
趙玉兒連連深呼吸了幾口氣,原來是向紅。
想起是向紅搶了她的手機,害她無端端被嚇了一跳,怒氣從心裡來,猛地回過身,就欲從向紅手中拿回手機,“你這個下賤的人,誰允許你拿我手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