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兒回味著白如笙那段話,白如笙是在說她沒腦子嗎?
猛地羞憤的站起身,“你才沒有腦子!”
傅司言清雋的臉龐,臉色冷了一瞬。
白如笙攤攤手,表示無辜,“我可沒有這樣說。”
趙玉兒氣得抓狂,想要過去狠狠的教訓她一番,可是眼角的餘光,瞥到傅司言那雙深邃的眸子,直直朝她迸射出冰冷的光芒,邁出去的腳,又縮了回來。
“白如笙,我不會放過你的!”趙玉兒狠狠的瞪著白如笙,可是身上那股氣勢,卻比剛剛弱了一瞬。
“你想怎麼不會放過我?去外奶奶面前一哭二鬧三上吊嗎?你能揪出我的把柄,我又何嘗不是呢?”白如笙從說明書上移開視線,回眸,睨著她,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一哭二鬧三上吊,這個詞,還真適合趙玉兒的行為作風。
趙玉兒一噎,深知白如笙是在諷刺她。
難道,白如笙知道了她要陷害她,提前換了面具,反過來反擊她的?
“既然小姨你不舒服,那就在這裡休息吧,或是,自己一個人回門派。”白如笙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轉身與傅司言一同離開。
傅司言白如笙回到三樓大廳的時候,迎面撞上了白灝天。
“如笙,你沒事吧?”白灝天剛回到三樓,就從旁人那裡聽到白如笙趙玉兒的事,他心裡頓覺不安,只要和趙玉兒這個扯上,就一定不會有好事,急忙忙的,就上四樓找白如笙。
目光察覺到白如笙雙頰上紅撲撲的,來的時候,她還是略施粉黛,怎麼這會兒就不一樣了呢?聰明絕頂的白灝天,立馬想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你這臉怎麼了?”
“無事,只是打了腮紅。”白如笙說道。
她和傅司言以及趙玉兒,是代表趙氏來的,白灝天則代表慕氏來的,從踏入宴會開始,白灝天就像人間蒸發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腮紅?白灝天是男人,他不懂彩妝化妝,但是白如笙的臉龐,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不像是打了腮紅那麼簡單。
見她不願意多說,她也完好無損,白灝天便不再多問。
轉眸,看到她臉上盛著疑惑,明白她的意思,解釋道:“這場江湖大會,是慕氏舉行的,我身為慕氏的人,所以要打點好現場的一切,這不,才剛剛忙完。”
白如笙點點頭,直到現在,她才知道這場江湖大會,是慕氏舉行的。
也是,慕氏是一個行走在黑道與白道之間的門派,四大家族之上,就是慕氏霸佔著龍頭的位置,權利登天,一個不開心,便會咬你一口。
江湖大會聚集眾多門派、江湖人的宴會,確實只有慕氏,才有權利舉行,所有人也就只看在慕氏的面子,出席宴會。
下一個節目環節,規定
所有人可以自由選擇參加或不參加。
傅司言端著盤子,在自助區前,夾了幾樣食物,拉著白如笙在一旁的沙發休息,參加這種宴會,無非就是代替自己的門派,出來拋頭露臉的,那些小節目能不參加就不參加。
傅司言旁若無人的,夾起一塊蛋糕喂白如笙。
白如笙在意別人的目光,伸手往後退了退,這麼光明正大的秀恩愛,不是在拉仇恨嗎?
“我自己來。”白如笙改為接過他手中的叉子,小口小口的品嚐著蛋糕。
傅司言無奈,他的小媳婦兒,就是臉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