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啊,怎麼這個新的門主,不改為姓趙呢?白門主?感覺怪怪的。”
人群中,有人說了這麼一句話。
趙玉兒聽到這句話,略微思索了下,隨即想到了一個好點子,目光越過人群中,尋找著那幾個人。
那幾人是趙氏的旁系血親。
在她的印象中,好像要稱呼一聲表姐表妹吧?
趙玉兒微笑著朝表姐表妹走過去,與之噓寒問暖了起來。
表姐表妹原本還不太鳥趙玉兒,趙玉兒是出了名的,驕縱跋扈,蠻橫不講理,連趙老門主都拿她沒辦法,但她們有意冷落趙玉兒幾次之後,趙玉兒還笑臉迎人的,與她們搭話,便覺得不好意思,與趙玉兒熟絡了起來。
忽然,烏雲密佈的天色,在所有人眨眼的時間,迅速壓在人的頭頂上,籠罩著天地。
“啪嗒啪嗒”的雨滴,伴隨著轟隆隆的雷聲,響徹了天際。
“怎麼下雨了?”所有人神色慌亂的,躲起雨來。
隆重的場面,瞬時亂作一團,你撞我,我撞你,都不想被淋成落湯雞。
白如笙兩手撐在頭頂上遮雨,想走下講臺去躲雨,可是望著亂哄哄的臺下,她想走下去都難。
傅司言從k手裡搶過雨傘,兩步作一步的,朝白如笙走去。
呼嘯的冷風,吹起了他的大衣,矜貴倨傲的周身,寒冷如冰窖的氣息,與生俱來,他又著急去接白如笙,一股煞氣自然而然的,升騰而起,撐著雨傘走在雨下,如上海黑社會的老大,霸氣十足,所有人紛紛主動給傅司言讓出一條道路來。
傅司言走過這條道路,順暢無阻的,很快來到白如笙身邊。
“如笙,還好嗎?”
“還好。”白如笙望著他肩上被雨水淋溼,把雨傘挪過去他一點,“你挪過去一點,你自己也淋溼了。”
傅司言把雨傘遞給她,“拿著。”
白如笙愣愣的接過雨傘,下一秒,就看到傅司言帥氣的脫下身上的大衣,然後套在她的肩上,大衣上有屬於他獨特的香味,和身體的溫度,透過這寒冷刺骨的風雨,讓白如笙感覺到溫暖。
“這……,怎麼會下雨?明明讓大師看過了,今天的天氣,是最適合舉行典禮的一天。”趙老門主感覺到頭昏昏的,若不是強大的意志力支撐著她,保不準會暈倒在現場。
繼位典禮是完成了,可是最後一步,如笙要接受趙氏上上下下的叩拜,和在令牌上落下她的大名,今日的繼位典禮,才算完成。
任何一個門主,在沒有接受趙氏家族的叩拜,在令牌上落下大名,門主之位,都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如果繼位門主,在舉行繼位典禮的時候,忽然下起雷聲大雨,那意味著,這個門主是不詳的。
是不能給門派,帶來吉祥的。
她突然有點懷疑自己的決定,難道,選擇讓如笙繼位門主的決定,是錯誤的嗎?
趙老門主腦海裡迴盪著大師的話,大師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證,今天就算有眾多的不測,下雨打雷是不可能的,哪怕是羽毛雨,都是不會出現的事。
可是此刻……
趙老門主望著來勢兇猛的大雨,腦袋忽然一陣暈眩,再也支撐不下去,腳步踉蹌著往後退。
何年及時扶住了她,才免去了這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