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兒惡狠狠的瞪了眼兩人,隨即,提心吊膽地望著趙老門主,生怕她改變主意。
趙老門主沒什麼特別的,就是特別愛面子,和喜歡維護剩下空殼的趙氏的名聲,只要有人質疑她的決定,她就會因為顧及,而改變主意。
傅司言漆黑的眸子,迸射出一抹寒氣逼人的氣息,夾雜著拿捏著別人生命的氣勢,砸向趙老門主,“如果不是如笙武功高強,聞出了飲料的異味,那我們白、趙、傅這三家的子孫,就無法出生在世上,與我們見面。”
如果趙老門主不處理,那隻能他自己來處理。
初冬的天氣,忽然如零下溫度那般寒冷,刮在人的身上,帶著絲絲痛意。
傅司言說的話,趙玉兒都聽在耳朵裡,原來他們能拿著飲料,到檢驗室去化驗,是發現了飲料裡面的不對勁。
趙老門主不理會兩人的質疑,淡定的說道:“毒害同師門的人,是仗打50板子的規定,並送至辭廟抄寫佛經,吃齋唸佛三個月。”
白灝天憤怒的氣息,才稍微減弱了下來,但顯然不相信她的決定,冷哼了一聲,“最好是。”
趙玉兒聽到趙老門主的決定,恐慌的呆愣在原地,不知該怎麼反應。
隨即回過神來,跪爬到趙老門主面前,淚如雨下,苦苦的哀求:“母親,不是我做的,這一切都是傅司言和白如笙,逼迫我承認的。”
“如果我不承認,傅司言要掐死我,還狠狠的踢了我一腳,母親,我也是害怕,急中生智,不得已才承認的。”趙玉兒拔下高領的衣服,把脖頸露出來。
白皙修長的脖頸,五個手指頭的印痕,紅通通的,像是藤蔓一樣,一根根的密佈在上面,讓人喘息不過來。
“你還想說你是代替別人購買的嗎?誰有那麼傻,因為別人要掐死自己,就承認是自己做的?”白灝天佩服趙玉兒的厚顏無恥,說謊不帶眨眼的。
“外奶奶,如果你沒辦法決定,那我只能送警局。送警局,到時候就不是仗打50板子那麼簡單。”傅司言說道。
趙老門主冷眼看著趙玉兒,喝道:“趙玉兒,還不快回去領罰!”
“母親,你真的不相信我嗎?”趙玉兒淚水嘩嘩地落下,望著趙老門主,希望她在最後一刻改變主意。
仗打50板子,她不要!傅司言和白如笙的心,怎麼那麼狠!
“來人,把趙玉兒小姐抓回去領罰。”趙老門主沒再看她,心痛的下定決心。
幾個護衛上前來,將弱不禁風的趙玉兒抓走。
到這一刻,她才意識過來,原來從她走出趙氏開始,這一切,都是在傅司言白如
笙的計劃中。
先是讓店老闆套她的話,再抓住她的把柄,趙老門主的出現,更是讓她不知所措。
趙玉兒怎麼也想不到,對武功高強的人下藥,是一種極為愚蠢的行為。
她從小不愛練武,身在趙氏門派,可卻是沒有一身好武功,就連一些三腳貓武功,也不懂得怎麼比劃,自然不知道,武者的嗅覺與敏銳,與普通人存在著差異。
“如笙,原來你懷孕了。”趙老門主迎上去,將白如笙裡裡外外都觀察了個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