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蹤我?”白如笙盯著傅司言的眸子,見他心虛地別開臉,立刻雙手捧住他的臉頰,強迫與之對視:“你看到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有看見。”之所以跟蹤白如笙,是因為他擔心她的安危:“我看見了,於曉婷被人帶走了,只不過那個人,不是黑衣人。”
想不到傅司言誤打誤撞,竟然遇見了劫持於曉婷的人。
“那個人是誰?”如果不是黑衣人,為什麼和黑衣人的身型那麼相像?
“是……”說到這裡,傅司言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有所顧慮:“白如籬,我看見的人是白如籬。”
最終,他還是說了出來,看來白家也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很可能和黑衣人有勾當!
一想到這裡,白如笙的腦海裡忽然跳出一個陰暗的想法:父親的死,會不會和黑衣人有關係?
她依稀記得,白老太太說過,自己父親是幾年前意外去世的,這真的是個意外嗎?
深呼吸一下,白如笙調整好情緒,放開了傅司言,是父親拋棄了自己,自己還想這些幹什麼?無論他是生是死,自己都不可能原諒他的拋棄。
“如笙?”傅司言以為是他的話刺激到了白如笙,心裡一下子愧疚起來,長臂環住她的脖頸,在她耳旁溫柔地說:“無論前路有多困難,我都會陪你找到你母親死亡的真相。”
“找到玉佩是最要緊的。”白如笙不習慣和傅司言太過親密,尤其是這樣抱在一起,所以推開了他,並冷聲提醒:“不要再提那個拋棄了我的女人。”
她的彆扭在傅司言眼中是可愛,忍不住連連應聲答應::“好,我不提她了。你打算怎麼處理於洪斌?”
一想到大於師兄,白如笙只覺得腦袋都疼了,搖了搖頭,真誠道:“他不可能留在這裡了。”
於洪斌會成為解決於曉婷的一個阻礙,必須讓他離開。
不等白如笙想出藉口,林子愈就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直言道:“師傅,不好了,師伯獨自去了樹林,說是要找他的女兒。”
樹林裡有野獸出沒,大於師兄身子又弱,若是遇見野獸,怕是沒有活命的機會。
“如笙,冷靜點。”傅司言握住白如笙的手,就在她開口之前爭著對林子愈下命令:“於曉婷不會眼睜睜看著父親受傷,她一定會去樹林,這是個好時機,你懂我的意思吧?”
說著,他還對白如笙眨了眨眼睛。
雖然這話有道理,但她總覺得有些不安穩,抬起眸子望向傅司言:“不,我不放心。於曉婷已經走火入魔,很可能不會管大於師兄的死活。”
“這是什麼味道?”白如笙忽然聞到一股花香味,接著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傅司言把剩餘的粉末收好後,才對愣怔著
的林子愈使了個眼色:“還愣著幹什麼,快把你師傅抬上床。”
昨晚沒有好好休息,這會休息一下也好。
“師公,師傅暈倒了,我要怎麼給她說另一個訊息啊?”盯著床上深睡著的人,林子愈為難地看向傅司言:“如果師傅知道這個訊息,而我又沒有及時告訴她,她肯定會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