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篌不易察覺的,躲開了白如笙的探究。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事。”
白如笙微微蹙眉,冷豔浮上眉色,說道:“白如篌,我竟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
白如篌一頓,臉上快速閃過一絲痛苦,緘默不語。
“白如篌,你們是不是把白老門主和族老囚禁了?”
傅司言銳利的眸子,掃了一眼大院,察覺到氣氛不同,想必裡面也潛伏著一撥人。
“囚禁?知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要亂說,這是,汙衊,我可以告你誹謗。”
“汙衊?誹謗?江湖上都在傳新任白門主冷血無情,不顧親情殺害親人,篡位奪權,你敢說不是事實嗎?”白如笙冷哼了一聲,冰冷的眸子,盛著不敢置信,白如篌接收到她的眼神,心虛的別開了與她對視的眼神。
沒有人知道,他心裡痛的無法自拔。
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讓他怎麼選擇?
“你都說傳聞了,傳聞當然是不可信的,而且,我沒有聽說過此事。外面的人都傳你是假冒的孫女,來到白氏,是為了地位和錢財。”
“難道,你真的是冒充的孫女嗎?”白如篌垂手而立,挺直的身姿,圍繞著一股溫文儒雅的氣息。
白如篌的一番話,令白如笙啞口無言,伶牙俐齒,毫不講理,這不是以前那個白如篌。
“我只問你一句話,王箏母子,是否囚禁了白老門主和族老?”白如笙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下情緒之後,說道。
面對白如篌,他像變了個似的,白如笙做不到冷漠,他是一個好人,是她付出感情對待的人。
“並沒有,兩老安然無恙,好好的等下人伺候,享受天倫之樂。”白如篌不去看白如笙,平靜得沒有一絲水波的眸子,麻木、痛苦,不過很快,便被他斂去了色彩。
他怕一看白如笙,他心裡好不容易決定下來,會因為她一個眼神,而瓦解。
他從小到大受族裡的薰陶,教育告訴他,做人不能昧了良心,他的善良告訴他,人,不能這麼做。
可是他的母親和弟弟逼迫他,用親情苦苦相逼,最終他不得不軟下心來,答應幫忙。
“你口中所說的傳聞,不過是我奶奶把你這個白門主拉下位來,扶持白如籬上位而已,且同意白如籬將門派的姓氏,改為如。”
白如笙心中恥笑,說謊你也得編個圓的過去的理由啊,白如籬是外人嗎?不是,是其他旁支嗎?不是,繼承門主,為何要改姓氏,淹沒歷史?
“你們不是光明磊落嗎?為什麼不肯讓我進去,我也是白氏的孫女。”
“你沒聽懂嗎?你已經不是白門主了,所以,你和白氏毫無關係,自然進不了白氏的大門。”白如篌按捺住
心跳,不知羞恥的說道。
白如笙徹底大怒,“白如篌!”
一隻寬厚的手搭在她的肩上,輕柔又有力的揉捏著她的肩膀,白如笙的情緒,慢慢平復了下來。
“沒事,實在說服不了,我們就放炮炸門。”傅司言說道。
“放炮炸大門?你們有種就儘管炸吧,只不過炸了之後,我肯定要到趙掌門那裡,派人捉拿你們。”白如篌氣焰十足,這是他從沒有過的威嚴。
以前哪怕他再怎麼生氣,都是一幅親和,不懂得發脾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