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事?”白天灝回過頭,蹙眉,不悅地看著傅司言,“剛剛我已經和你明說了,你和白笙是娃娃親,沒有一點感情基礎,對彼此也不是知根知底,等白笙從醫院回來,我會讓她考慮跟你解除關係。”
傅司言聽到這番話,心下不滿,但對方是老婆的爸爸,他不好表現出來。
同白如笙所言,白天灝至白如笙出生開始,就將她拋棄託付他人,二十多年來,從未見過,是否吃得飽穿的暖,他什麼都不知,如今出現就想插手他們夫妻兩的事,是不是太過於沒天理了?
“岳父,不要著急,先聽我說說,如笙是不是懷孕了,作為她的丈夫,我會帶她去醫院檢查,況且現在如笙不大願意去,你拉著她去也沒用。”傅司言看了眼白如笙,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著她,壓下心中的不滿,努力讓自己說話的口氣是平靜的。
他理解白如笙,她不去醫院檢查的理由,許是白天灝的關係讓她彆扭反感。
“很快就不是了!”白天灝別過頭,冷哼了一聲,抓著白如笙的手死死不放。
不管白如笙怎麼用力抽離都沒用,最後只能洩氣站在一旁,面對無關緊要的人,她沒必要搞得那麼大動靜。
傅司言上前,一米八多的高個子,比白天灝高出一個頭,身上不斷散發出來的冷氣壓,讓幾人紛紛打了個冷顫,“岳父,不知道岳父是哪裡不滿意女婿,從剛剛我們第一次見面開始,你就對女婿大有不滿,岳父你不凡說出來,對我們這段關係也好緩和緩和,不要搞得那麼僵硬。”
看著傅司言個子個子高過自己,氣勢氣勢又壓過自己,白天灝的臉色霎時黑了一個度,認為自己做父親的氣勢被人打壓,極為不滿。
“那還用說嗎?你和如笙的婚姻,本來就是一個錯誤……”
“是不是錯誤,岳父你有問過我和如笙嗎?”
傅司言打斷了白天灝的話語,高高站在白天灝面前的樣子,像是在逼問他。
白天灝威嚴,不容置疑的氣勢,在這一刻都成為泡沫,這番話,讓剛剛他所有的強勢,都變得那麼的可笑。
“況且,我和如笙現在是夫妻關係,旁人不同意,不看好的理由,已經不能成為離婚的原因了。”
“你……”白天灝氣的臉色一片通紅。
徐思和k一直在旁邊,當吃瓜群眾。
k覺得傅司言這番話說的太漂亮了。
本來就是,這個自稱為嫂子親生父親的人,一出現就在拆散嫂子和傅哥,他憑什麼啊?
“哼,我作為如笙的父親,還需要什麼理由嗎?我見過的風浪,比你們見過的還要多,我自然是為如笙好的。”白天灝冷哼一聲,不願放低他的氣勢。
“岳父說的是,我們這些做
兒女的,當然知道父母所做的,都是為我們著想,為我們好,可現如今,我和如笙是夫妻這件事,已經是板上釘釘,岳父再怎麼對我不滿意,也得給我個考核的時間。”
“一下子就把我打入地獄,著實是可憐啊,再則我作為如笙的丈夫,對她好,照顧好她,本就是我的責任,加上如笙現在有孕在身,岳父,你忍心拆散我們一家三口嗎?”傅司言踩低了白天灝,現在又把他抬高來。
畢竟對方是長輩。
白天灝說不出話來,對方說的動聽誠心,他再有不滿,怎麼也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