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白天灝重新戴上眼鏡,聲音逐漸放低:“也是時候見一見她了。”
徐思點頭,剛要劃開螢幕,螢幕就黑了下來。
他愣了愣,抬起眸子看向白天灝:“老大,白老闆結束通話了。”
“那就親自去找她。”白天灝站起來,拿起一旁的鍵盤,敲擊了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備車,去醫院。”
醫院門口。
王宇把白如笙攔了下來,眸光掃過傅司言和k:“白小姐,我想單獨和你談談。”
微風輕拂,吹亂了白如笙的長髮,細軟的髮絲幾乎擋住了她的視線。
停頓了片刻,王宇才鼓起勇氣,再次說道:“我要說的包括但不限於顧姍的事情,還有傅司言母親的情況,也略知一二。”
“和傅司言的母親有關?”白如笙把臉上的髮絲,攏到耳後,回眸看了傅司言一眼:“不礙事,你但說無妨。”
她相信傅司言不是玻璃心,一聽見有關他母親的行蹤就會方寸大亂。
她的聲音不小,傅司言也聽見了,黑沉沉的眸子一路往上,直到落在王宇臉上。
“商自立和商自清是顧姍請過來,只因為她從顧建國寫給她的書信裡,知道了顧建國和商氏兄弟在合謀事情。”
但具體是什麼事情,顧姍就不得而知了。
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她鋌而走險把人請過來,送入了酒店。
就是傳送影片的那家酒店。
只是,商氏兄弟老謀深算,並沒有辦理入住,而是選擇了其他的處所。
商自立託人給顧姍帶去了紙條,顧姍根據紙條上給出的位置,一路找了過去。
“怪不得酒店的入住資訊裡沒有商氏兄弟,原來他們根本沒有入住。”k恍然大悟,小聲的嘀咕了一聲:“傅哥,再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會調查清楚商氏兄弟的陰謀。”
傅司言抬手打斷了k的聲音。
“顧姍站在門口,聽見兄弟倆的爭吵聲,正猶豫不決之際,門開了,她也暈倒了。”王宇說得口乾舌燥,連著吞了好幾口唾沫,而後繼續說:“醒來的時候全身都是傷痕,想要去尋求幫助,便一路往南走。”
天黑路滑,又沒有進食,她很快體力不支,癱倒在地上。
也就是那個時候,看見商自立在火堆裡掙扎。
說這些話的時候,王宇的表情十分痛苦,彷彿能和顧姍感同身受一樣。
“說完了?”白如笙站得有些累了,往傅司言的身旁倒了倒:“那影片又是怎麼回事?”
終於提到了重點,k豎起耳朵聽。
王宇只知道白如笙是練武奇才,想不到腦筋也這麼靈活。
他還沒想到這些方面,她倒是先想到了。
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也沒有必要再隱藏下去。
“影片確實
是商氏兄弟拍攝的,但卻是我發出去的。”
王宇為了阻止白如笙和傅司言參與進來,便想出了這麼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