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k尾隨著傅司言,也跟了過來。
他一雙晶亮的眸子直視前方,手指指著不遠處的一團暗影:“那是什麼?”
暗影約莫一米七長,半米寬,像個黑色的長粽子。
傅司言和白如笙的目光,順著k的手指看去,也看見了那團暗影。
面面相覷之後,一前一後走到暗影旁邊,還未湊近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焦味和腐肉味道,傅司言捏了捏鼻尖,對身後的k吩咐道:“k,把手機電筒的光開到最大。”
k應聲一句,把手機電筒的光開到最大,打在暗影上面。
頓時,一張被燒得面目全非的臉,顯露在三人面前,那張臉的眼眸已經深深凹陷下去,嘴巴也張到了最大,表情極其痛苦。
湊得最近的傅司言和白如笙沒有嚇到,站在傅司言身後的k大叫一聲之後,立馬蹲在地上,雙手抱頭,隨著心裡害怕的升起,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
k的尖叫聲劃破了夜空,直奔王宇的耳內,他回頭看去,光影下的傅司言和白如笙垂著眸子,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似乎在看什麼噁心的東西。
他強裝鎮定,邁開腳步來到傅司言身旁,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一具被燒焦了的屍體赫然出現在眼前。
饒是他是警察,見過不少的兇殺案現場,也沒見過這麼殘忍的殺人手法。
“這個人是被活活燒死的。”王宇很快得出了結論:“他的嘴呈現張開的形勢,不是因為想要呼救,而是肺部的疼痛感,導致他需要張嘴深呼吸,減輕疼痛。但這樣會使他的呼吸道黏膜灼傷,以至於更加疼痛。”
傅司言探手把白如笙的腦袋按在肩膀上,而後抬起眸子,看著蹲在屍體旁檢視情況的王宇,低聲說道:“如笙,你要是怕的話,我就讓k帶你回車上。”
林松寒當初剝皮殺人的場景,白如笙還歷歷在目,那樣血腥的場景,她都不怕,還能怕一具燒焦的屍體?
只是,屍體所發出的腐爛味道,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不用。”白如笙搖了搖頭,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警察什麼時候到?”
在王宇到這裡之前,傅司言就已經報警了。
警察是一個小時後到這裡來的。
到這裡之後,直接把所有人以及地上的焦屍一起帶到了警局。
傅司言和白如笙被分在一個審訊室,k和王宇在另一個審訊室,分別由兩批不同的警察審問。
“你是傅司言?”審問傅司言和白如笙的警察姓嚴,叫嚴格。
人如其名,對待事情十分嚴格,所以在知道傅司言的身份之後,嚴格只是猶豫了一下,便把他們當作普通嫌疑人對待。
“是。”傅司言並未因為嚴格的態度而覺得遭受到了屈辱,
反而對嚴格刮目相看,覺得這個人的行事作風嚴謹又有原則,是個很不錯的人:“我叫傅司言。”
嚴格聞言點頭,表示知道,側目看向一旁的白如笙,輕聲問:“我在電視上見過你,你是逐夢學院的,曾經因為獲得聯賽冠軍而被各大報社爭相報道。”頓了頓,話鋒一轉:“你和傅司言是什麼關係?”
白如笙和傅司言的關係,並沒有被曝光,只有比較親近的人知道他們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