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白如籮瞪大眸子,驚恐地看著白如笙,而後忽然想起一件事,立刻抬起下巴否認道:“你不要胡說,我的真實身份就是奶奶的孫女!”
白如籮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白如笙這個鄉巴佬,會知道她不是白門主的孫女。
這個女人一定是在套話。
白如笙勾了勾嘴角,沒有興趣與白如籮辨認她的真實身份。
“白如籮,你這四肢簡單,頭腦更簡單的樣子,能是白氏的嫡親血脈,開什麼玩笑。”這句話是白如笙的真心話。
她和白如籮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在天上的那個人,是白如笙。
“你放屁,我……”白如籮被白如笙激怒得連髒話都說出來了,和裝出來的形象,完全不一樣。
她大概是不想要她偽善的面具了,才說出這話來。
林朵兒擰起眉頭,伸手捂住了口無遮攔的白如籮,生怕這個女人越說越錯。
“白如笙,你推搡我下湖我可以不計較,但你把如籮推入湖中,我不能不計較。”林朵兒眼尖,掃過不遠處走過去的僕人,這句話立刻就說出來。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剛剛那名僕人,是白老太太身邊的人。
僕人元墨回頭掃過空地上的三個人,露出了個疑惑的目光,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白如笙眉眼一挑,用餘光掃過走過去的元墨,心下立刻明白了過來。
“如籮,我們走。”林朵兒給了白如籮一個眼神。
白如籮反應過來,立刻點了點頭,與林朵兒一左一右離開了事故地。
白如笙也沒閒著,先去庭院轉了一圈,而後才回到房間。
不巧,正撞上要出門的傅司言。
他看見她很意外:“這就回來了?”
練功不應該整上午地練習?怎麼短短一個小時就回來了?
她回來了,自己該怎麼脫身,去買東西啊?
他想著情人節要到了,去給白如笙買點禮物,畢竟女孩子都喜歡禮物的。
白如笙看出了傅司言眼裡的心虛,身子側了側:“我和你一起出去。”
“一起?”聽見白如笙的話,傅司言的聲音當即提高了兩個調。
買禮物哪有被當事人陪著的!
不可以。
“不可以?”白如笙挑眉問他。
“嗯,有些不方便。”傅司言反應過來,當即調低了聲音,想到買禮物這件事,臉一下子就紅了。
白如笙向來不是多心的人,但傅司言這個樣子,白如笙沒有辦法不多心。
“哦,好。”她點頭應聲。
傅司言也許有重要的事情,所以才不想和自己一起去。
她有些在意,又有些釋懷。
男人,哪有一直和女人粘在一起的。
越是安慰,心裡便越
有些苦。
但她面上沒有波瀾,絲毫看不出來,胸腔裡波濤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