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笙?”傅司言不禁有些擔心了,且不說白如笙是個女人,在強壯的男人面前,要多吃虧就有多吃虧。
她現在身上佩戴的玉佩功效又不明確,毫無作用也是有可能的。
白如笙也聽見了傅司言的聲音,奇怪地側目看去。
這個平靜得沒有絲毫情緒的眼神,讓傅司言的神情一頓,猛地語塞,把想好的勸導的話忘得一乾二淨。
他話鋒一轉,問她:“我們把玉佩換著戴。”
“不用。”白如笙回頭,再次看向老七:“走吧。”
剛剛的那一拳,她使了五分力,身體卻沒有絲毫問題。
這要是換做以前,她的身子早已有些喘息了。
所以,她確定,這枚玉佩是有作用的,只是她想確定,這枚玉佩的作用到底有多大。
傅司言捏緊拳頭,盯著白如笙那副我肯定能贏的表情,咬牙說道:“不許去。”
老七覺得白如笙太傲慢,也太不給老四留面子,所以下定決心要給她漲一漲記性。
傅司言三番五次阻止,他很是不耐煩。
“她都說了不用了,你還說什麼說?有病嗎?”說著,老七的手就往傅司言的肩膀伸去。
白如笙眼疾手快,老七的手剛伸到一半,就被她捏住,一反手,就聽見老七嗷嗷直叫。
這是什麼女人啊,力氣這麼大!
牛變的嗎?
眼看著手已經朝著反方向折了七十度,這要是再彎下去,手腕還不得叫這個女人給扳折了!
他當即叫喊道:“你她孃的偷襲!快放開我。”
“放手?”白如笙眉頭挑了挑,一下子撒開手。
她放手的時候,使用了些力道推搡老七。
只看見老七在白如笙推力的作用下,連續往後退了三四步,撞到牆上才停下。
老七久久沒回過神來,剛剛的動作,是這個女人發出來的?
他寧可相信是鬼推的,也不相信是這個女人推的。
“剛剛不算,我們去外面比試。”白如笙沒有給老七說話的機會,一看見老七靠著牆停下來,她就轉過身子,在傅司言的跟隨下出了門。
直到白如笙出了門,老闆才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
他當即縮了縮脖子,好可怕的女人!
都能把老七和老四輕鬆打敗的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可怕。
傅司言就站在白如笙身邊,能感覺到白如笙的心情輕鬆了不少,趁機說:“如笙,我想你應該收尾了。”
白如笙轉頭看向傅司言,只給了一個你自己體會的眼神,毅然決然地上了臺,默默等待著其他幾個大漢到場。
等人都到得差不多了,白如笙才伸出手指,依次劃過剩下的七個男人:“你們一起上。”
“這不太好吧?”老闆擔憂地看向白如笙。
他倒不是擔心白如笙,而是擔心這幾名拳擊手。
畢竟,這幾位晚上還有比賽要參加,如果個個都和老四一樣,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那比賽個啥?
白如笙卻理解錯了老闆的意思:“我受傷和你無關,要簽訂字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