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言則緊隨其後。
兩人一前一後去了王箏的房間。
王箏一看見白如笙那張臉,就撲上來。
不想卻被白如笙捏住了手腕,再用了些力道,疼得王箏連連叫嚷。
“我知道你是裝的,在我面前就不用演戲了。”白如笙甩開王箏的手,轉身坐在了一旁的矮凳上,接著環抱著雙手,冷冷地盯著王箏:“你裝瘋賣傻不過是為了跟在白老太太后面回白氏。”
王箏不相信白如笙,防備的眼神掃過白如笙之後,又恢復了先前的模樣,對著她撒潑打滾:“白如笙,你害了我的女兒,還想害我,我這就殺了你,讓你不能害人。”
看來白如笙說的話,王箏是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啊。
傅司言隨後進來,順手把門關上,最後才走到白如笙面前,輕聲說道:“白老太太打算晚上坐火車離開,票已經買好了。”
王箏聽聞,愣了一下,一下子抓緊了裙襬:“拋棄了我女兒,又想拋棄我!我要去找她理論。
“可不,連林朵兒都帶上了,卻不帶你。意思已經很明確了。”白如笙拍了拍手,接著說:“你傷害了謝雪,而謝雪又是林氏的遠親帶走你,就是和林氏立仇,我要是她,我也不願意帶你走。”
“謝雪受傷……是白如籮,她刺激我,我才會做出過激的事情。”不知道什麼時候,王箏思維已經被白如笙帶偏了:“我膽子小,若不是有人撐腰,是萬萬不敢做那些事的。”
王箏膽子小沒錯,但禍事,可做過不少,也沒見有人給她撐腰呢。
這番話,白如笙只信一半。
“那你出面,指正白如籮,又把白如籮的身份告訴白老太太了,這樣一來,白老太太就不會護著白如籮了,而你也可以洗刷冤屈了。”白如笙也沒說錯,只要白如籮沒了白老太太的庇護,那就是一隻弱螞蟻,一根指頭都能碾死的螞蟻。
但白如笙沒想對付白如籮,只想讓白老太太睜大眼看看,白如籮的為人。
也想讓白老太太知道,白如籮的身份。
在這一刻,王箏退縮了,她不停地搖頭:“白如籮後面有人,一旦我說出了白如籮的身份,那些人會弄死我的。不可以……”
“嗯,那你就眼睜睜看著,白老太太和白如籮離開,而你和你女兒,則一個在林氏地下長眠,另一個被囚禁於林氏地牢。”傅司言適時添了一句,眸子冷了冷:“如笙,你已經
盡力了。我們走吧,別浪費時間了。”
話已經帶到了,接下來該怎麼做,就看王箏的了。
“走吧。”白如笙點頭,緊接著站起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就聽見訊息稱,王箏去見林樂理了,還把林子愈都招過去了,最後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白如笙的心一沉一浮的,忽然捏住了傅司言的手:“糟了,我忘記了一個重要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