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言嘴角一抽,我什麼時候缺錢了?
但他還是答應了白如笙的我請求:“好,你出,這一路上的油費,你也順便除了。”
“我只是跟你客氣一下,想不到你還真不和我客氣,好摳門!”白如笙吐完之後,覺得舒服了不少,趕緊捂住錢包:“就給你出洗車的錢,畢竟,我還要存錢給師傅修理墳墓。”
傅司言笑了笑:“就按你說的做。”
“嗯,開慢一點,我又噁心了!”
傅司言也沒有料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一見白如笙又要吐了,急忙踩了急剎車,把車子停在了路旁,一臉狐疑地盯著白如笙。
隔了好一會,才聽見他說道:“如笙,我記得你是不暈車的。”
“嗯,對啊,這次不知道怎麼就暈車了。”白如笙也有些納悶:“可能是最近沒有抓緊練功的原因。”
傅司言覺得這個由頭並不可信,摸了一下下巴,若有所思地說:“你……你那啥……”
白如笙不懂傅司言的意思,輕輕拍了拍胸口,轉頭看過去,見他的臉頰通紅,更是納悶,好好地紅什麼臉?
“你想說什麼就直說,扭扭捏捏的,像個女人似的。”
“我的意思是說,如笙,你會不會懷孕了?”傅司言一口氣把話說完,臉更是紅了幾分,幾乎都要掐出血來了:“這些日子,我們的夜生活有些頻繁,你,你懂我的意思吧?”
白如笙翻了個白眼,她懂!
隨後腦袋彷彿被雷劈了一樣,瞪大了眸子看著傅司言,他剛剛說了什麼?懷孕?
“大事未成,絕不能懷孕的。”她的眼皮耷拉了下來:“林氏有中醫,等到了我就去瞧瞧。”
傅司言的心七上八下的,又是歡喜又是緊張,這樣一來,連車都開不好了。
白如笙看著一躍而過的電驢子,一會就不見了影子,不解地看向傅司言:“雖說我們不趕時間,但也不能開得這麼慢啊,好歹也是有正事要忙的。”
“我害怕顛著你和寶寶。”傅司言的手抖了一下,差點沒握緊方向盤:“不急不急,肯定可以到的。”
白如笙被傅司言的言行氣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承認了這個事,哼了一聲便回過頭去,看著窗外的風景,心裡卻在回味傅司言的話:真的懷孕了嗎?
她的手慢慢放在肚皮上,這裡面有小生命在成長嗎?
時間過得很快,但傅司言的車卻很慢,直到次日早晨才到林氏的寨子裡。
林子愈一得到訊息,就肚子去迎白如笙和傅司言,但卻沒有驚動其他人,以至於走到某件臥室外的時候,聽見有人說:“白如笙的師傅不也是林氏的,眼看著葬禮就要舉行了,還不過來,看來是沒有把林氏放在眼裡吧?”
房
間裡還有個女人——林樂理。
林樂理搖了搖頭,一點也不相信白如竺的話,上下打量了一眼輪椅上的軟塌塌的人:“汙衊人也要找對人,白小姐才不是你說的那樣。”
“是嗎?那她怎麼沒有來呢?”白如竺冷笑,盯著林樂理的眸子裡全是諷刺:“別自欺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