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東西應該不在顧家。”白如笙捏緊了拳頭,一拳打在旁邊的牆上:“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是沒能找到玉佩,反而還丟了心法,我給師傅丟臉了。”
“如笙,你別動。”傅司言握住白如笙的手,輕輕揉捏了幾下,接著屈起食指和中指,敲了敲牆面:“牆是空的,裡面可能有密室。”
白如笙很快反應過來,立刻凝神摸索著牆壁,想要找到開啟密道的機關。
可一番敲打之後,什麼也沒發現。
躲在房間外的人看見這一幕,立刻捏緊了拳頭,緊張地看白如笙和傅司言的一舉一動。
“在這裡。”白如笙覺得腰有些痠疼,正準備抬手摸一摸腰,卻一不小心碰掉了放在書架上的一本書。
沒有書本的掩飾,書架上安置的開關分外明顯。
她伸手去碰的時候,忽然遲疑了一下,轉頭看向門外:“是誰?”
王宇走進來,快步走到白如笙的身旁,掃了一眼書架上的開關,神色有些奇怪:“我住在隔壁,聽見這個房間有聲音,就起來看看,想不到是你們。怎麼?你們這是在找東西?”
白如笙鬆了口氣,雖然有顧姍的允諾,但被人看見,肯定是會被詆譭的。
她可不想明日出現這樣一條新聞:昔日武打冠軍,卻成了小偷。
“嗯,這裡有間密室。”傅司言又敲了敲牆壁,對王宇沒有一分保留:“這是顧建國的房間,裡面放的大概是些金條紙幣之類的。”
白如笙撥動開關,期待中的開門並沒發生。
她猶豫一下,往後走了兩步,環視四周之後,毅然決定撤離。
傅司言覺得奇怪,卻還是格外聽她的話,依言撤離了這個房間。
次日一早。
她剛剛起床,就聽見路過的僕人說,昨日進了盜賊,顧建國房間裡的金條被人偷走了,顧姍正打算去報警呢。
“報警能有用?”最後走來的那個僕人諷刺一笑:“一旦報警,不是就暴露了我們顧家財大氣粗的真相了?那其他幾門的門主一旦知道,肯定會覬覦我們顧家的。”
“小姐一人難敵四手,怕是搶不過。”有人接著說了一句,接著三人相視一笑。
“不好了,我聽我在警察局工作的親戚說,老爺要被判處無期徒刑了。”這次,是個才走過來的安保人員說的,他唉聲嘆息了一番:“天怕是要變了,也不知道小姐能不能守得住。”
“胡說八道。”走過來的是顧姍,剛剛那些話,她沒有少聽,此時已經氣得面紅耳赤,一副要把這些人吃了一樣:“昨天沒有進賊,那金條是我拿的。還有,爺爺不會坐牢的,別傳播謠言。”
顧老爺子都是大半截入土的人了,又是一個癱瘓之人,哪裡能坐牢?
想
不到,這個訊息還是傳了過來,顧建國果真被執行了無期徒刑,而不知道送到誰手裡的金條,也送回了大半,徒留顧姍抱著十來根金條哭泣。
白如笙就要上前安慰,忽然收到了一條簡訊,便改了方向,匆匆離開了這裡,直接往顧家後面的樹林走去。
走了差不多一半的路程,一個穿著黑色吊帶和短褲的女人走到白如笙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