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笙聽見這話,只覺得好笑,去讓她摘花的人是他,讓她把花瓣碾碎敷在傷口上的人,也是他,怎麼她反而成了害人兇手了?
看著老人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白如笙把狠話吞了下去,落眸在布帛的奇怪線條上。
“這是一副地圖。”白如笙看得入神,連老人何時停止尖叫都不知道,直到老人站在她面前,說:“這是煤礦的地圖,不,煤礦沒有這條道。”
順著聲音,白如笙看過去,被站在背後的人下了一大跳:“你竟然好了。”
“白小姐,是我錯怪了你,對不起。”老人羞赧地低下頭:“剛剛也是我太著急了,才說出那張話,您大人有大量,不要生我氣了。對了,我知道有條地道可以走向地面,就是不知道塌沒塌。”
白如笙不想和老人一般見識,但她也並不願意原諒老人的冒失,只冷冷點頭,退到一旁讓老人帶路。
老人走到一旁摸了摸牆壁,藉著昏暗的光,找到了那條地道的方向,一路向北走著,面前忽然出現了階梯,老人興奮不已:“白小姐,上完這些階梯,就到地面了。”
“嗯。”她望了一眼看不到盡頭的階梯,眉心蹙了起來,這麼長什麼時候才上得完?
半個小時後,白如笙終於見到了太陽,她掃了一眼已經沉下一半的太陽,而後拿出手機,還沒找到傅司言的號碼,風雅就走了過來。
她把拿著手機的手背在背後,按下傳送定位按鈕。
“白如笙,想不到你竟然能走出來,看來是我小看你了。”說著,風雅拿出匕首,在白如笙面前比劃了幾下:“不過,即便你逃出了礦洞,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看來這是一場人為事故。”白如笙若無其事地把手機重新放回口袋裡,轉頭看了一眼老人,接著說:“我們之間的恩怨和他沒有關係,你還不快點放了他。”
她不想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風雅掃一眼老人,上前對著老人的大腿就是一腳,隨後冷笑著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你想讓這個老頭去給傅司言通風報信,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白如笙搖頭,我需要讓別人通風報信?
她上前一步,擋在風雅面前,一伸手就扼住了風雅的脖子。
風
雅不怒反笑,任由白如笙用力,不做絲毫反抗。
不對。白如笙忽然反應過來,一下子把風雅甩到地上,而後抬手看去,手心一片通紅,明顯是中毒了。
中毒加上沒有玉佩護身,白如笙很快感覺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甚至偶爾出現呼吸不過來的情況。
她腳步一軟,跌坐在地上,看著風雅越走越近:“傅司言馬上就會過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