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林恆之也不知道這是一塊假的玉佩,他也被騙了?”
“暫時還不知道林恆之的想法。”葉尋替傅司言做了回答,他看了一眼在傅司言懷中的白如笙,眼裡忽然出現了受傷:“白校長,我瞞了你,其實是林恆之讓我過來找你的,他說這樣才能幫助你。”
但他的出現,他的所作所為,似乎對白如笙造成了困擾。
為此,他後悔不已。
“我知道你的出現,是林恆之的安排。”說完這句話之後,白如笙沒有看葉尋,只伸出手,向傅司言要林恆之給她的那半枚玉佩:“給我看看。”
“嗯,好。”傅司言猶豫了一下,卻還是把玉佩從檔案袋裡拿出來,交到了白如笙的手上:“如笙,我懷疑那天和林恆之一同出現的那個女人,是我的母親。你曾和她有過近距離接觸,你有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白如笙的全部心思都在玉佩上,幾乎沒有把傅司言的話進去。
“你剛剛說了什麼?”白如笙握緊玉佩,轉頭看向傅司言:“我沒有聽清楚,能再說一次?”
傅司言重複了一遍,他太想從白如笙口中,知道事情的真相。
但白如笙的回答讓他感到了失望,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白如笙,搖頭道:“如笙,她真的不是我媽嗎?雖然沒有看見臉,但那身型幾乎和我媽的一樣,我不會看走眼的。”
聽見這話,白如笙忽然覺得難過:“司言,會找到媽的。”
葉尋覺得他在這裡太多餘,眼前的兩人又沉浸在情緒中,絲毫沒有注意到他,不如就趁此離開為好。
他走了好久,白如笙才發現葉尋不見了,她疑惑地看向傅司言,問:“你為何要與葉尋吵架?他雖然是林恆之安排的,但他也是為了幫助傅家啊。”
“葉尋認錯了人。”傅司言在心裡再三思量,最後說了這樣一句話,他不忍心告訴白如笙,葉尋告訴他的話——葉尋曾和白如笙有過一夜情。
他自然是相信白如笙的,但又沒有辦法不往這邊想。
白如笙沒有看出傅司言的異樣,聞言點頭之後,又攤開手心撫摸碧玉,眼神中有帶不走的傷感,這要是師傅給自己的那半枚玉佩,該有多好。
“你們怎麼在地上,司言,你不知道如笙身體不好,不能受涼嗎?”傅正明為白如笙住院的事情正上火,一看見這一幕,心裡的火氣更是燒得旺盛起來,他幾步上前,期間不停地數落傅司言:“司言,你是如笙的丈夫,應該多把心思放在如笙的身上。”
白如笙在一旁聽得臉頰燥熱,她不好意思地垂下眸子,低聲說道:“爸爸,是我不小心摔了,和司言沒有關係的。”
傅正明聞言依舊不停責怪傅司言:“那他沒有把你抱起
來放在床上,也還是他的錯。如笙,你別有心裡負擔,我……”
“爸,您別說了。”傅司言心裡雜亂又煩悶,耐心地把白如笙從地上抱起來,轉身回病房放床上:“我看見媽了,她和林恆之在一起。我猜測,傅家這次出事,可能和媽有關係。”
雖然傅司言不願意接受,但在他心裡,這已經是個鐵打的事實了。
沒有宋美蘭的幫助,林恆之根本不可能知道生產產品的具體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