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白如竺抬起胳膊對自己打招呼,眉頭一下子擰了起來,有人找死,自己就不阻攔了。
“白如笙,風雅告訴我,再過半個月,我就能站起來了。”白如竺說這話的時候,忍不住肉疼,她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花了不少的代價,其中一個代價就是,必須把她手中握有的白氏名下企業的股份分八成給風雅。
白氏名下的企業,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就是白如竺手中握有的股份,就足夠她吃喝不愁三輩子。
“嗯,我沒時間和你聊家常,你說吧,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白如笙對白如竺的為人再清楚不過,她一點也不想和這樣的過多牽扯:“既然你不說,那我就說我的來意,告訴風雅,只要她帶我找到林恆之,我可以讓她後半輩子舒舒服服地度過。”
白如竺笑了笑,一個依附傅司言的蛀蟲而已,也配說這樣的話?
她操控輪椅走到白如笙身旁,而後握住了白如笙的手:“讓我傳話也不是不可以,把玉佩給我就行。”
“玉佩是白氏的東西,不屬於你,還請你還給我。”白如竺想過了,大家都搶著要這玉佩,裡面肯定有武功秘籍,如果被她得到了,又習得裡面的武功,害怕白氏不交到她手裡?
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發笑。
白如笙抽出手,看著白如竺流口水的樣子十分噁心,往後退了一步,剛好瞥到了走廊頂上的水桶。
白如竺還沒發現白如竺已經發現她的秘密,正在做著春秋大夢:“我的手上塗了敗石散,一旦遇水,就會產生腐蝕性。而你剛才和我有過接觸,已經被我染上敗石散了。”
“嗯,很精彩。”她冷淡地看了白如竺一眼,往前一跳,就踩到了欄杆,接著又是一縱,直接把水桶從頂上拿了下來,直接潑了出去。
白如笙動作之快,讓白如竺毫無躲避的機會,水全部淋在了白如竺的身上,把她淋成了落湯雞。
不過片刻的功夫,白如竺便嚷嚷了起來,把手舉到面前,看見手掌已經被藥片腐蝕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一下子嚇得快要昏死過去:“該死的白如笙,你為什麼沒事?我明明看見你的手也沾上了水!”
沒錯,倒水的時候,白如笙的左手放桶沿上,沾染了不少的水。
而被白如竺握住的,也是她的左手。
但現在卻毫髮無損。
白如竺怎麼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我早就知道了你的意圖,所以提前把手摸了一層防水的潤膚油。而且,我的手被你碰過之後,我
又用手絹擦拭了好幾次,最後再塗上潤膚油,手上沒有了敗石粉,還有潤膚油的保護,自熱就不會受傷。”
白如笙把藏在衣袖裡的手帕拿出來,仍在白如竺面前:“我走了。”
白如竺脾氣古怪,對來來往往的僕人沒少發脾氣,所以,久而久之僕人就不願意到這邊來了。
“也不知道,等有人經過這裡的時候,你的手還能不能保得住。”白如笙冷笑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