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們兩人,連裝都不裝了?”白如笙挑眉,上前兩步與顧姍對視:“我可以幫你擺脫顧北城,不過有一個條件。”
說著,她把放在口袋裡的令牌拿出來,遞到顧姍面前。
這是顧家的東西,顧姍不會不知道。
顧姍不屑的眼神掃過那枚令牌,隨後身子一頓,驚訝地瞪大雙眸,迅速從白如笙手上搶過令牌,冷聲斥問:“這東西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仔細一聽,話語裡還帶著些許哭腔。
其實白如笙也很想知道,為什麼那人會故意把顧家的令牌留給自己。
“看來你什麼都不知道。”白如笙的眸子裡閃過失望,不等顧姍反應過來,便拿走令牌準備離開。
“你給我站住!”憤怒的顧姍已然失去理智,隨手抄起凳子便往白如笙頭上砸去:“把令牌還給我。”
聽見身後細碎的聲音,白如笙一個側身,便輕易躲過凳子,而後轉身、提步、兩指扼住顧姍的喉嚨,動作一氣呵成。
她平生最討厭背後襲擊的小人,尤其是使用暗器的人。
“你、你放……”顧姍幾乎快呼吸不上來,死死扣住白如笙的手指,但無論使了多大的力氣,也無法掙脫:“我和你~交易……”
幾乎就在話音落下的一瞬間,白如笙收了手,轉過身用筆直的背脊對著顧姍,勾起嘴角冷笑一聲:“那就拭目以待。”
門被人撞開,顧北城紅著一雙眸子走進來,狠狠地瞪了顧姍一眼:“你要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就等著家法伺候。”
“也難怪她會這麼做。”白如笙緩慢移動步子,站在兄妹兩人之間,抬起兩根指頭在顧北城的肩頭點了兩下:“有你這樣的哥哥,任誰都會……”
她的話還沒說完,顧家的安保人員便齊刷刷出現在房間裡。
顧城北揉了揉發熱的肩膀,雖然在竭力壓制火氣,但那雙赤紅的眸子裡,還是隱藏著濃濃的戾氣:“傅少,傅夫人對我不利,我恐怕不能留她了。但我們還有生意要談,你看這該怎麼辦。”
一句話把傅司言拿捏得死死的。
順著尾音落下,白如笙的目光也落在了傅司言臉上,她對他眨巴了一下眼睛,隨即大手一揮:“誰愛留誰留,反正我不待了!”
原本還焦急萬分的傅司言,在與白如笙對視之後,緊張的神經立刻放鬆了下來,她在暗示他不要輕舉妄動。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顧北城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笑得嘴都快裂到眼角了:“傅夫人,請吧。”
從顧家出來,她直接去了一公里之外的五星級酒店,正準備拿出銀行卡,卻見前臺十分疑惑的模樣:“白小姐,您在網上付過房費了。”
“哦~好的~”白如笙重新收好銀行卡,在
心裡嘀咕:傅司言怎麼會知道自己要來這家酒店?
“你好,我訂了這裡的酒店。”
白如笙站在電梯門外,百無聊賴之際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正要回頭看去,只聽見“叮鈴”一聲。
電梯門在她面前徐徐開啟,她也沒精力再去探尋那聲音的主人。
然而卻在走進電梯的時候,無意聽見那聲音響起:“我姓白,這是我的朋友,她姓蘇。”
“白?蘇?”
莫不是蘇彎彎和於曉婷???
白如笙卻覺得胸口一陣發悶,習慣性地往胸口上一摸:“糟了!”
一定是太久沒有與玉佩接觸,身體的機能又下降了!
白如笙摸索著走進房間,剛關上門就倒在了地上,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把她抱起來,放在柔軟的床上。
可是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但身體卻史無前例地輕鬆,她摸了摸已經空了的脖頸,認定了一件事:傅司言果然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