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說不完,這裡危險,想殺我的人可能還在附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再說。”傅司言試了試,根本站不起來。
白如笙蹲身檢查他腳腕,已經腫得老高,傷成這樣肯定是不能走了。
她背轉過去,“你上來,我揹你離開。”
“你背的動嗎?”傅司言表示懷疑,剛剛那兩個人抬自己都很艱難。
“上來啊。”白如笙拉著他的手讓他趴到自己背上,核心用力把人扛起來。
若不是情況特殊,傅司言都要為她歡呼,看著這麼嬌小的女孩,竟然能背得起比她高出那麼多的自己,不禁心生敬佩。
白如笙雖然背得起他,但是行動緩慢,光是下樓就用了二十多分鐘。等背到宿舍樓下,已經累的不行,把人放到樓梯口的窗戶邊,“宿管老師還在,你只能從這裡翻過去。”
這倒不難,翻過去之後,還得要擺入深把人背上五樓。
“呼~”回到房間,白如笙直接累癱在床上,這才發現他渾身是傷,兩隻眼睛又紅又腫,她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對方几個人啊,把你打成這樣。”
“兩個人。”傅司言預感到她會嘲笑自己,指著眼睛為自己解釋,“我被偷襲了,在學院門口被兩個人追,我回到學院想著甩開了,沒想到一轉身被人噴了一臉,眼睛直接睜不開。”
白如笙笑出聲,“才兩個人,就被打成這樣,自己渣就別找藉口。”嘴上嘲笑,還是拉開行李箱找治療跌打損傷的藥。
傅司言看她拿著一個黑色酒罈子一樣的瓶子,蹲到自己扭傷的腳前,立即渾身警備,“你想幹什麼!”
“想給你捏骨重造,看看能不能把你重新捏成個武學奇才!”白如笙開啟瓶子,給他聞聞。
“我才不信你,這明明是跌打損傷的藥。”剛才瓶子一開啟的時候,傅司言就聞到一股濃重的奇怪草藥味道,個雲南白藥味道很像。
白如笙豎起大拇指,“不錯,你這腳一受傷,腦袋變聰明瞭,這說明什麼。你雙腳離地了,病毒隔離了,聰明的大腦又重新佔領高地了!”她學著最喜歡看的小品裡的口氣,故意逗他。
傅司言被她漫不經心的樣子氣到,“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啊~”
他慘叫一聲,是因為白如笙趁他說話,猛地握住他的腳腕狠狠一掘。
“叫什麼叫!”白如笙把藥倒在掌心,狠狠摩擦發熱,再輕輕按到他受傷的腳腕處,用陰力揉捏。
傅司言驚奇的發現,他腳腕竟然一點都不疼了,“你···會正骨?”
“那當然,梨山派下山一次不容易,有個小毛小病的都是自己看。再說練功的時候肌肉拉傷,筋骨錯位都是常事,哪能三天兩頭往山下跑,所以我們都是萬能的。”白如笙說著話,已經治好傅司言的腳,“骨頭是復位了,但還是不能下地,腫得這麼高應該是傷到骨膜了,當心留下毛病。”
白如笙幫他把身上的淤傷也抹上藥,又找來藥水給他沖洗眼睛。
身上不疼,傅司言終於能喘口氣。忽然,發覺他手臂上的儀器一直在震動,力度還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