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無趣,還以為能夠看到你一瘸一拐的走進去呢。”
說完,便不再看對方的神色,轉身走了進去。
看著漸漸遠去的紅色倩影,夢凌先是環顧了一週,隨即緊了緊手中的月離,抬步跟了上去。
聽到身後轉來的腳步聲,看了眼懷中昏迷不醒的倉融,扶搖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
“嘿,我原當景止你在同我開玩笑,想不到你師傅還真的來了啊!”
九重霄上常年仙霧繚繞,饒是自身視力再好因為心不在焉的緣故扶搖並未看到站在門口的三人,直到聽到重久那熟悉的聲音後才抬頭看了一眼,待看清門口站著的那三人後,在自己都未曾發現下腳步已是快上了幾分。
看到扶搖的焦慮減輕後,夢凌卻是皺起了眉頭。
儘管扶搖一直在掩飾心中的焦慮,但自己還是察覺到了一絲不妙,眼下她在見到醫仙重久的時候,那股不安明顯減輕了幾分,那隻能說明一種情況,倉融這次的傷有些棘手……
“重久你快些看看倉融這還有救嗎?!”
剛一走近重久,扶搖便急不可耐的將手掌一攤好讓重久瞅個清楚。
待看清扶搖手中的是何物後,重久頓時便瞪大了眼睛,大驚:“老夫之前不是叮囑過你千萬不能讓這小子染上陰差見的血液嗎?!”
“先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你快些想想辦法!”
瞪了眼說話不嫌腰疼的扶搖一眼,重久隨即沒好氣的小心翼翼接過扶搖掌間的倉融,惡狠狠道:“誰都不要來打擾我!”
說完不等人回話便消失在了幾人跟前。
看著站在門前略帶警惕的夢凌,景止先是笑了笑,隨即便向對方走近了幾分,隨後在一個不遠不近剛好能夠讓對方安心的距離下站定。
“想必你便是前些日子倉融一直掛在嘴邊的夢凌少俠吧?”
看到對方的笑容,夢凌只覺莫名其妙的心中的防備居然減弱了幾分,點了點頭露出比一貫掛在嘴邊的諷笑好看不了多久的笑意後,道:“你便是景止?”
點了點頭,景止看了眼環胸同歸墟站在一起的扶搖,道:“倉融身上的傷你不必憂心,醫仙的醫術出神入化,倉融必定會無事的,只是我看你身上的傷勢也不輕,好像還有中毒的跡象,不如我先替你處理一下傷口?”
看著少年不染纖塵的笑容,夢凌點頭道:“如此便勞煩了。”
笑了笑,景止隨即便將其引入重久之前給倉融備下的丹房。
剛一踏進門,看著眼前這熟悉的物品擺放下意識的便是一怔,隨即便聽到景止那少年特有的清泉般的嗓音傳了過來。
“覺得熟悉吧?這裡是倉融之前煉藥的房間,雖然沒有向重久前輩行過禮,但嚴格上來說倉融還是前輩的弟子呢。”
聞言,一直困惑自己的問題終於得到了解決,自己原先問倉融師從何處,對方要麼讓自己猜要麼便是笑著糊弄而去,眼下得知對方居然是醫仙的弟子倒是著實令自己有些意外。
見夢凌坐好後,景止便道:“因為體質的原因,這裡有許多藥你都是用不上的,但好在倉融閒暇便喜歡收藏治療妖界與魔界才能用上的藥,眼下倒是派上了用場。”
看著正在著手準備材料的景止,夢凌輕笑一聲,想起往日裡倉融搗鼓的那副模樣,下意識便道:“專門用來殺妖怪和魔人的藥,你這話倒是不假。”
笑了笑,景止便端著手中的藥材已經工具走近因為失血過多臉色已經有些泛白的夢凌,道:“可能會有些疼,你忍著些。”中文網更新最快 手機端:://
回應他的是對方不屑的輕哼。
笑了笑,景止倒也不在意,只是動手的時候放輕了幾分。
看著自從進來便沉默的一男一女,夢凌想了想還是開口道:“不知神尊您可否告知倉融他究竟為何會這般兇險?”
將拄著腦袋的拳頭一收,看著夢凌眼底深處的擔憂,扶搖換了一個拄頭的姿勢,神情輕鬆道:“當然可以,但你得保證不會讓其他人知道。”
話音剛一落下,只見一道古老的陣法便自夢凌腳底盤旋閃耀著升了起來,隨後少年便像一個沒事人一般起身,陣法剛好到達少年的腰部,在陣法穩定下來後,少年堅定的聲音便傳了出來:“我夢凌在此立誓,除了往後倉融願意,否則今日之事若是被在場外的其他人知曉,我夢凌便殺盡知曉之人,若是由我說出去,那我所願所求之事便永遠無法實現,所在乎的東西最終都會消失,同時遭受灰飛煙滅之刑!”
說完,只見陣法便亮了幾分,隨後便消失在了幾人眼前,而夢凌的眼角赫然出現一枚紅色的印記。
“自古便有一個傳說日月是由歸墟的眼珠所化,其實不然,歸墟的眼珠不過是解開日月封印的一把鑰匙罷了,真正的日是妖界萬年難得一見的赤烏所化,而月亮則是蟾兔所化,赤烏生來便是神界一員,而蟾兔則是妖界王者,原本不可能相遇的兩人不知怎麼的便相愛了,然後不知怎麼的便生下了一個赤蟾兔,然後這隻赤蟾兔不知怎麼的很像他的父親,那隻赤烏,而陰差見中所含的怨氣與毒素又是赤烏與蟾兔剋星,我這麼一說也不知道你有沒有聽清楚?”
看著滿臉笑容但眼底卻是一片寧靜的扶搖,夢凌難得的沉默了下來。
莫說夢凌,就連景止在乍聞此言都覺得有些驚訝。
原因無他,眼下赤烏依舊是神界的尊者,而蟾兔卻被妖界王族所通緝,而這一通緝便是數十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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