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魂術,雖然我修為低微但想來困住你兩日的能力還是有的。”說完,便走到洞壁下緣,望著石頭上篆刻巴掌大小的陣法,笑容淡了下去,而後半蹲身祭出斂情,伸手劃破自己的手掌後只見整個劍身瞬間紅光大盛。
見此,景止滿意的勾了勾嘴角,而後便將其往石面一插。
“不要!!!”
在看到景止劃破手掌的那一刻,衍生只覺自己心中頓時產生一種無來由的慌張,而後靈光一閃終於知道了那慌張源自何處,沒有任何猶豫的便踉蹌著向景止衝去,那兩個字也不由得脫口而出,儘管心中知道對方的動作並不會因為這兩個字停住,但心中還是不由得閃過一絲期翼。
萬一他就有片刻猶豫呢,這樣自己呼叫身體內的禁術一定能夠來得及!
一聲宛如玉石落地的脆響傳到耳中後,衍生整個人像是被人設下定身咒那般整個人呆愣在了原地,眼神是一種讓人看了一眼便會沉淪的空洞。
“失敗了……我又失敗了……”
‘尊上,因為我們的能力有限,故此那個陣法一定不能被破壞,否則的話扶搖被抽走的靈力哪怕已被您吸收還是會一瞬間回到她體內,若要徹底將其轉化為您的修為您還需閉關一年左右……’
體內以一種恐怖速度流逝的靈力無來由的讓衍生想到了不知何時自己為了看那些低賤的人類驚恐的神情故意將澇災地區的大壩摧毀,那些洪水奔流的場景,此刻自己體內的這些靈力想必也同那些洪水般,不,或者比那場被後人傳言百年難得一遇的堤壩崩塌還要猛烈數百倍吧……
“我師傅的靈力,你不配染指。”
仿若沒有聽到景止的聲音般,衍生只是呆愣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整個人身上都圍繞著一種頹靡的氣息。
“景止啊景止,不愧是你啊,我原以為要將這個魔界的老祖宗抓住這星榆界必定又要遭受一番腥風血雨,想不到這魔祖復活頂多也就算掀起了一片小浪花,哈哈哈哈!”
“你那邊怎樣?”
“跟著你的計劃走,不費吹灰之力的將李詹豎那個妖皇跟他手下的走狗抓住了,眼下妖界的那些妖怪倒是高興得很!”
聞言,衍生那空洞的眼珠轉了轉,而後徑直看向景止。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佈局的……”
靜靜的看了眼沒有任何生機的衍生,景止淡淡道:“自最初的那絲魔氣進入我體內開始吧。”
看了眼自從靈氣回到扶搖體內便將扶搖緊緊攬入懷中不曾將視線分開半分的景止以及一旁雙手環胸滿臉嘲諷看向自己的淵玄,衍生不由得閉目開始平息自己的呼吸。
再次開口,聲音總算沒有之前那般虛弱。
“我想聽全部過程,我想知道我究竟輸在了哪裡!”
彷彿怨鬼那般的聲音不由得使淵玄皺了皺眉,而景止也將視線從扶搖身上轉移了一分落到衍生身上,而後便不帶任何遲疑的回到扶搖身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