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突然出現在不遠處的童起年,高個兒陰沉一笑:“閣下果然是個聰明的,倒也節省了我們的時間。”
看著對方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高個兒聳了聳肩,隨即取出一塊烏黑的令牌,只見在那令牌取出的一瞬間那道虛影在高個兒和童起年只見來回打量了一番,最終還是選擇回到了高個身後。
見此,高個兒滿意的笑笑,對童起年道:“還要感謝閣下,若不是您的出現,想必這隻魔物也不會這麼快便成形,而且還讓我們意外測試到這令牌真的對這魔物有效果。”
聞言,童起年的眼角幾不可見的一彎。
還在測試,那便是還無法確保不會有意外發生了……
另一邊,高個兒一說完便笑著將令牌一收,向童起年走近。
“想來閣下是個拎得清的,不若你乖乖束手就擒,到時候免得我們動作粗魯傷了你,你看怎麼樣?”
“可是,我並不打算在這裡留下,既然我們雙方意見不合的話,不如還是看看誰比較有話語權吧?”
看著對方臉上那副風輕雲淡的笑容,高個兒勾了勾嘴角:“想來你一個修士能夠來到這裡已是不易,本來想著儘量和氣的同你說話,卻不想你非要用雞蛋碰石頭,既然如此便如你所願吧!”
說完,高個兒便要將懷中的令牌再次取出。
看著對方的動作,童起年偏了偏頭,隨即便消失在了原地。
見此,高個兒心下一驚,立即警惕的環視起來,在感受到手上突然傳來的溫度時,當即便知曉了對方的意圖,無奈之下只得放棄將令牌取出,而是立刻選擇閃身退向一旁。
感受到手腕傳來的刺痛時,高個兒先是警惕的看了眼童起年,見對方只是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後,便低頭瞥了眼自己的手腕,在看到由被對方握住並不斷向四周擴散而去的腐肉時,冷哼一聲道:“我原以為你們這些修士都是講究風骨不屑於用一些旁門左道的,卻不想居然也有玩陰的。”
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童起年道:“沒辦法,畢竟我主修的便是煉藥,在與人對戰的時候並不方便。”
哼了哼,高個兒嘲諷道:“你以為封住了我使用令牌我便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天真!”
說完,只見高個的便將手臂一伸,原本不斷潰爛的手臂便漸漸的恢復到原本毫無血色且微微泛黑的模樣,而周圍的魔氣便以高個兒為中心開始旋轉起來。
感受到心中的妄念有逐漸加深的趨勢,童起年不由抿了抿唇,當即兩手快速翻飛捏訣。
“九天雷劫,聽我號令!”
話音剛落,便見空中有雷聲響起,卻遲遲不肯落下。
“哼!到了魔界還妄想用天雷壓制我們,想來果然還是乳臭未乾的傢伙!”
只見一直站在一旁的老者冷笑一聲後便取出另一塊顏色稍潛的令牌,呵道:“出來吧,眼前這個修士便是賞你的吃食了!”
只見令牌有暗光一閃,只聽血池中的血水原本便遲遲未能平靜下來的血水瞬間便像是炸開了鍋一般濺得一人多高,隨即便有虛影從中略過,直奔童起年而去。
見此,童起年眼中劃過顯而易見的厭惡,隨即便低喃道:“最麻煩了……”
說完,只見童起年眼神便是一沉,兩指劃過身前那道虛影便再不能前進一步。
做完這一動作後童起年額頭已經佈滿了細汗。
“想來你能夠撐到現在已是極致了吧?不如放棄抵抗吧?”
說完,高個兒便將手勢一收,像是看廢物一般看著童起年。
看著身後已經被斷絕的後路,童起年眨了眨眼,便要另外結印。
冷哼一聲,高個兒道:“不說別的,單就這個天然的魔眼對你們修士的干擾極其恐怖,而且再加上這個血池,想來便是你們仙界能力最為出眾的人來了都會有極大的影響,而你一個小小的,乳臭未乾的小修士,除了一手下毒能力出彩還有什麼拿得出手的?”說完,看著對方越來越蒼白的臉色笑得越發愉快起來。
而且你的定神訣似乎對我們的這個小朋友並沒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