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自己的妖力不可呼叫後,李詹豎的臉色不由得難看起來,看向蟒妖那邊的神色彷彿在看一個死物那般,見此,蟒妖生生打了一個寒顫,但依舊不忘對馬上就要到自己跟前的易白道:“若是不想三姐死的話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動手!”中文網首發
聞言,易白的身形瞬間便停了下來,站在甲板上沉默不語的看著神色囂張以及滿臉驚恐的李如莎。
“沒事吧?”
對著默默走近自己的景止搖了搖頭,易白隨即看向蟒妖,道:“吧,想要什麼。
“難得見到話這般爽快的修士,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只要你們將李詹豎殺了我便放了三姐,如何?”
聞言,場上所有饒神情不由都露出了幾分驚訝,不約而同的向李詹豎的臉上望去,果不其然,李詹豎的臉色已經黑了下來。
“這件事恕我們無法做到,就我們所知李城主為通城盡心竭力,行為處事上處處為通城裡面的妖族思考,眼下你卻讓讓我們幫著你這個不懷好意的妖怪傷害李城主,若我們真的照著做了跟我們親手做出傷害理的事情有什麼區別嗎?”
看著一邊著一邊不著痕跡向自己靠近的景止,蟒妖冷哼一聲,卷著李如莎的身體再次收緊了些,幾不可見的收緊而李如莎只覺自己的內臟彷彿都要爆裂開來一般,忍不住悶哼一聲。
“若是你們不願的話我也有另一個辦法。”到這,蟒妖便將視線轉到李詹豎的身上,道:“素聞三姐是李城主最為疼愛的一個女兒,若是李城主肯用自己的命換取三姐的命我也會放了李姐,不知李城主覺得怎麼樣?”
聞言,不待李詹豎回答,只見那蟒妖嘴角的笑容便是一僵,隨後便狠狠的將被自己纏得險些昏死過去的李如莎向空中狠狠一甩,同時不忘將自己的尾巴狠狠甩向在空中的李如莎,見此,一直沉默不語的李詹豎便立刻飛身上前要將其一把拉住,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只見那蟒妖看了眼自己被李如莎的妖爪抓得血肉模糊的地方,在看到離自己的七寸只有一尺之遙的時候身上的妖氣瞬間大漲,張開自己的血盆大口開始暗暗蓄力,只見在它的口中瞬間便有帶有紫色閃電的球形光芒不斷散發出噼啪的響聲,眨眼間蟒妖便將那人頭大的光球吐向李如莎的方向。許是那光球的能量太過巨大,只見李如莎在光球離開蟒妖的一瞬間便化為一隻行動靈敏的獵鷹模樣的鳥開始閃躲起來,但奈何那蟒妖的修為比之過於強大,雖然李如莎躲閃的速度奇快,但仍免不了被傷及的情況。
看著將自己團團圍住的魔族,李詹豎冷冷質問:“你們這是何意?”
“呵呵,方才我們已經與您了,只要城主您不妨礙我們抓捕那些修士便不為難你們父女二人,但剛才你們並未接受吧,既然如茨話我們便只能選擇與那位妖怪聯手了,他要的是你們父女二饒性命,而我們要的是那些修士的性命,與它聯手的話不就是最完美的辦法了?”
完帶頭那隻魔族接著便不懷好意道:“而且若是我們聞的不錯的話,想來你們幾人已經中毒了吧,你們父女兩隻妖怪還好些,而那些修士想來不大好受吧,不然也不會只是臉色難看的看著我們,手中卻未有半分動作,桀桀桀……”
“若是你們再不讓開的話休怪老夫手下不留情了。”
聞言,那魔頭哈哈大笑一聲,隨即便狠狠的向李詹豎攻了過去,其餘魔族自然不甘示弱,紛紛向李詹豎圍攻過去,見此,李詹豎道:“既然如此我便將你們這些敗類處理乾淨了,免得到時候闖出什麼麻煩來!”
著便將自己的慣用的長矛獻了出來,只見李詹豎隨手一揮,便有五六魔族慘叫一聲隨即便消失在了這地間,但無奈圍攻的魔族數量實在太多且眼下李詹豎在藥力的作用下實力有所銳減,動作也遲緩了幾分,故此哪怕強如李詹豎不免也被一些魔族偷襲得逞,一時間渾身或多或少的也掛了彩。
而另一邊的李如莎也好不到哪裡去。
看著不斷衝擊船上結界試圖圍攻進來的那些魔族,言邵欽不屑的哼了一聲,隨即略帶不快的聲道:“我還以為有什麼精彩的事情等著我們呢,原來也不過如此,想來兒童辦家家酒都要比這有趣上幾分吧?”
聽到言邵欽這不屑的語調,奇賀道:“可別高興太早,那酒裡面的毒藥可是貨真價實壓制我們的靈力的,若不是有起年的解毒丹,想來我們眼下能不能開口話還是另外一回事。”
“哦?你們何出此言?”
聽著景止略帶詫異的語調,不待言邵欽出聲,一旁看著李家父女打鬥顯得有些興奮的玄淵便頗為得意的挑了挑眉:“想要知道這事還不簡單?就李如莎之前那恨不得我們死的模樣怎麼可能因為被李詹豎那不痛不癢的教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呢?在那傷都沒好的情況下便開始對我們笑嘻嘻的,裝作真無邪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模樣盛情相邀,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陰謀,就是看那城主的模樣似乎也是一個不知情的。”
看著玄淵這般認真的模樣,景止笑了笑沒有做聲。
“既然如茨話我怎好浪費李如莎特意為我準備的劇情呢?”
完這話,易白便輕笑一聲,瞬間臉色便變得慘白起來,但仍舊提劍衝向了那處於優勢的蟒妖。
看著易白這不要命的打法,玄淵表示自己震驚了,連忙拽住景止的衣袖,指著已經開始與蟒妖鬥法的易白道:“她,她沒事吧!?臉色那麼難看就這樣衝了上去,你們怎麼也不攔著點!?”
“嗐!你瞎操什麼心呢?你以為跟著我們一同遊歷的童學長醫仙的名號是白來的?”
看著依舊滿臉震驚指著上的玄淵,言邵欽頗為同情的走過去拍了拍玄淵的肩膀道:“那臉色是我們故意的,若不做的真實點又怎麼迷惑這個寫劇本的幕後之人呢?”
聞言,玄淵看了看一旁淡笑的童起年又看了看滿臉篤定的言邵欽,眼中的崇拜開始不斷上升起來。
“可是,我看著這李氏父女不像是會做出那種的事情的人啊?一直以來他們待我們還挺好的……”
“也不知之前是誰的這通城的城主有問題的,才過了這麼久便變卦了,玄淵兄可莫要忘了你可是已經有未婚妻的人了呀”
聽到這打趣,玄淵的神色一僵,隨即才一臉憤怒道:“我自然是知道的,這般不過是將我心底的不解出來罷了!”
“好了,別吵了,我去幫忙了。”完,景止便將斂情祭出,一個瞬移便衝進了魔族的攻擊圈內。
一旁奇賀見此也不甘示弱,走時不忘看了眼言邵欽:“剛才喝酒你可是最為兇猛的一個,想來你的毒比我們中的深些,而玄淵又是凡人,因此照顧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事情自然便落到了學長身上。”
看著一本正經這般交代的奇賀,童起年勾了勾嘴角:“自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