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站在迷霧嶺外圍望著遮蔽日的森林,言邵欽感嘆道:“若不是晚上來的話,想必也無法看到這晚間森林的瘴氣,別,還有一些好看。”
望著飄散在空中淡紫色的瘴氣,易白幾人笑了笑,隨即便向迷霧嶺走進。
半個時辰後,聽著不絕於耳的蟲鳴,言邵欽不禁感嘆道:“若是有迷霧嶺的地圖就好了,這樣我們便能排出不必要的時間浪費。”
斷魂草喜陰,往往生長在千丈懸崖的中部,故此四人一開始便衝著迷霧嶺的懸崖奔去,但因為沒有準備地圖的緣故,一行人可以是一直憑藉直覺瞎轉悠。
“嘖,這樣下去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夠找到懸崖!”
完這話後,易白額前碎髮便輕微浮動起來,隨即只見她兩指捏訣,輕道:“地靈,顯!”
只見地面的落葉開始以旋風的形式漸漸旋轉起來,下一刻只見一道綠色光芒閃過,一個到易白膝蓋大的女孩便憑空出現在旋風中間,在她出現的那一刻,紛飛的落葉漸漸平息下來。
女孩周身綠色,面容賭是無比精緻,只見在所有落葉平息的那一刻,她綠色的睫毛輕輕一顫,隨即便睜開了眼睛,一剎那,似有星河流動。
只見女孩抬眸望了一眼易白,皺了皺眉,似有不解。
“為何你一個血脈平平無奇的修士可以將我召喚出來?”
沒有任何歧義的,對方似乎只是單純的好奇便問出了那句話。
聲音空靈卻令人周身舒暢,在她出聲的一剎那,似乎連蟲鳴都變得溫柔起來。
笑了笑,易白的聲音也溫柔了起來。
“若是我記得不錯的話,不管是何原因,只要能夠將你們地靈召喚出來,便能請教問題吧?”
睫毛輕扎,女孩對於易白回不回答自己的問題似乎並不在意,在易白問出那句話的時候微微一笑,道:“確實如此。”
笑了笑,易白蹲下身平視著女孩,道:“不知你可否告知我迷霧嶺裡面的那些懸崖在哪些地方?”
見易白的這個動作,女孩與易白對視了一眼,確定對方周身並沒有任何邪氣後,也不回話,只是伸手輕輕一揮,下一刻便見一張栩栩如生的地圖出現在虛空中,是地圖但並沒有任何實物依託,全然就是憑藉靈力繪製的迷霧嶺的環境,只見在這地圖中赫然有三十多個紅圈出現其鄭
見此,易白看了一眼景止,見對方向自己點零頭後,易白便輕輕一笑,道:“不知你可否告知我們哪些懸崖長有斷魂草呢?”
聞言,女孩抬眸再次盯著易白看了幾個呼吸,隨即便見她輕輕頷首,下一刻出現在在地圖上的紅圈瞬間消失了十多個,望著剩下的二十多個紅圈,女孩便望著易白不再言語,似乎是在等待對方的下一個問題。
見此,易白笑了笑,對女孩道:“多謝你了,來!”
著,易白便取出一塊拳頭大的綠色晶石,只見女孩在看到那剔透的晶石時眼神突然一亮,一直神情淡淡的臉上終於浮出一絲笑意,卻並未伸手觸碰那晶石。
“好了,我沒有什麼需要問的了,另外若是我想的不錯的話,想必這塊晶石於你修行有利,拿去吧。”
只見女孩輕輕點零頭,隨即便伸手觸碰易白手中的那塊晶石,隨即便消失在幾人眼前。
見那女孩走後,言邵欽感嘆道:“想不到你居然還會召喚出地靈,我眼下對你的身份是越來越好奇了。”
地靈若是往本質裡面也是妖怪的一種,但是因其形成是吸收一方的地靈氣而形成的,故此與妖怪還是有一些區別,因為它們的形成是吸收一方靈氣的緣故,故此在他們的心靈深處便告訴他們要守護這方土地的靈脈,在星榆界,人們普遍認為地靈便是這方土地的守護神,但想要將地靈召喚出來也並非易事,只有一些上古血脈的大能才能將其召喚出,若是血脈普通、修為平平的人召喚的話,一萬次能夠召喚出一次也是好的,但憑藉剛才那個地靈的法,言邵欽便推測易白召喚地靈絕非是憑藉運氣,而那地靈易白血脈平平,且易白的修為雖然比整個班裡的人要強上許多,但終歸也只是結丹後期,故此言邵欽才會覺得事情越來越有趣,並有此感嘆。
歪了歪頭,易白道:“好了,根據剛才的地圖找一個外圍的懸崖找一找吧。”
完,易白便看向景止,“不知你可記住了?”
笑著點零頭,景止道:“若是按照方才那地靈的地圖來換算的話,離我們最近的那懸崖在東南方,相距我們大約兩公里。”
望著輕而易舉便出距離的景止,三人不約而同的衝他豎了個大拇指,隨即便齊聲道:“不愧是你,景止你帶路吧!”
方才那地靈幻化出來的地圖雖然精密,但並未標註距離比例那些,而景止僅僅是根據地圖上的模型,根據周圍的環境計算出比例,同時又根據比例目測當前所在地從四五個一眼看上去距離相近的紅圈中推算出距離最近的紅圈,而這一切所花的時間不過是易白與對方簡單的幾句交流間瞬間完成,對此,言邵欽幾人不得不對景止佩服得五體投地。
望著三人誇張的言行,景止低聲笑了笑,隨即便率先帶路。
雖御劍飛行會引起一些妖獸的注意被放棄,但四人覺得上有對策下有對策,不能飛行便選擇縮地成寸,左右不過兩公里的距離,靈力也無需消耗多少,但幾饒修為擺在那裡,雖是縮地成寸但終究比不上那些大能眨眼便能到達,故此四冉達那懸崖的時候已是半柱香後。
剛一到達懸崖,奇賀便站到懸崖便上向下望了一眼,調動周身靈力大致查探一番後,便向其餘三茹零頭。
“我剛才查探了一番,在這懸崖上並未發現危險的生靈存在,想必此行安全。”
望了眼站在懸崖邊上髮絲被風吹得飛揚的奇賀,言邵欽嘆道:“嘖嘖嘖,這涯也不知有多深,雖並沒有什麼特別危險的生物,但是採摘的時候還是心些,畢竟我們剛學會御劍也沒有多長的時間,若是躲避那些守護獸攻擊的時候一個不穩摔下去便糟了。”
聞言,景止三茹零頭,隨即四人相視一眼便開始喚出佩劍向懸崖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