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按照白瑞的建議懲罰了罪魁禍首後已是過了十日。
望著依舊無法下床的景止,言邵欽搖了搖唇,道:“抱歉,那日沒有陪在你身邊。”
聽著這每日重複一句的道歉,景止如往常那般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道:“莫要再自責了,你嫌煩我都要嫌煩了,那日的情景哪怕你在場也不能改變什麼的。”
“可是,若是我們在者的話好歹能給你充了場。”
“你莫不是以為打群架呢?還撐場子?”毫不猶豫的一個爆慄敲到言邵欽頭上,易白吐槽道。
“嘖嘖嘖,你還,那日你在場怎麼不幫景止多話,眼下一百戒鞭下來,景止這都十過去了,還不會下床,若是他就這樣癱瘓了怎麼辦?”
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易白不再理會言邵欽的危險發言,向景止點零頭便轉身出了門。
望著景止臉上顯而易見的疲憊,奇賀抿了抿唇,道:“好好休息。”
完便拉著喋喋不休的言邵欽走了出去。
不耐的抖了抖被奇賀抓住的衣服,言邵欽不滿道:“幹什麼呢?”
“回去了,你莫不是沒有看到景止臉上那遮掩不下的疲憊?不怕景止沒有被打死,而是被你吵死?”
聞言,言邵欽立馬像霜打聊嫩葉一般萎了下去,嘆道:“可是我就覺得明明委屈的是景止,為什麼到了最後他還要被罰?”
靜了片刻,奇賀道:“畢竟戰神府實力顯赫,能夠將万俟仲打得半死已是難得,總要有一個人犧牲。”
完,奇賀腳步一快,便將言邵欽丟在身後。
望著逐漸遠去的奇賀,言邵欽聲道:“可我就是覺得不公平,憑什麼犧牲的就是景止……”
最後的幾個字已被風吹散,就連言邵欽自己都不太聽得清。
在送走幾人後,景止靜靜的望著手中的通訊符,漸漸陷入了沉思。
為什麼來的不是師傅呢……
這樣想著,手中的通訊符卻突然亮了起來,景止當即面色一喜,將其捏碎。
“我聽白瑞你被打得不輕,眼下可覺得筋骨有什麼不適的地方?”
搖了搖頭,景止道:“師傅放心,打我的那人許是知道事情的緣由,對我放了許多水分,故此景止沒有什麼大礙。”
想了想,景止便心情頗為愉悅的笑了起來,道:“反倒是万俟仲那傢伙,打他的那人鉚足了力氣,待兩百戒鞭結束後就連呼吸都成了一件難事,想必眼下都還在昏迷。”
“哼,咎由自取罷了。”嗤了一聲,扶搖問道:“可是奇怪為什麼那日我沒有去?”
乖巧的點零頭,景止便不再做聲。
望著景止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樣,扶搖只覺自己的心都要化了,便道:“近期我都無法去陸行書院,因為星榆界東緣出現了一些問題,我便到了這,若是不將這邊的事情解決,我是無法離開的,若是你日後有什麼困難記得及時和白瑞,他會替你解決的。”
點零頭,景止便道:“師傅一切心,切莫疏忽大意而輕視敵人,最後吃虧。”
混入不在意的笑了笑,扶搖道:“好了,不必擔心我,你好好養傷便是。”話間,扶搖便渾然不在意的揮了揮斬塵隨意的殺死一隻攻向自己的妖怪。便抬頭望著景止繼續道:“對了,功法修煉上可還有什麼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