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万俟氏便心的將万俟仲的手放回原位,隨即便起身,死死的看著易白,道:“哦?”
這一個‘哦’字拖得極長,其中滿是威脅之意。
易白向想要開口的任我笑搖了搖頭,道:“阿姨的兒子居然還是戰神之後,卻連我一個低年級的學員都打不過,想來真是可笑,眼下還要不分青紅皂白的護著這個廢物,嘖嘖嘖!”
被這話一激,万俟氏當即便要反擊回去,卻見上座的任我笑狠狠一拍桌子,直接將桌子拍得粉碎,同時他那極具威嚴的聲音便吼了起來。
“這裡是陸行書院,我讓你們來不是要聽你們吵架的,而是要替李泫一家討回公道!”
完這話,便目光陰沉的環視一圈,繼續道:“若是有人還要鬧的話,我便直接按照學員的規定對我們查出的兇手處以刑罰!”
這話一出,幾缺即安靜下來,見此,任我笑哼了一聲,對万俟仲道:“好了,將那日發生的事情再轉述一遍吧!”
點零頭,万俟仲道:“那日我去找我四弟想要告訴他一件事,不想卻在這過程中因為言語不當惹得四弟大怒,也是我考慮不周,那時便與四弟發生了爭執,在爭執間李旭因為要上前衝四弟向我討回公道,卻不曾想四弟卻因為氣急將李旭一把推開,然後意外便發生了,因為四弟推得極其用力,李旭整個人便失去重心,向我拿在手上的匕首撲了過來,我躲閃不及所有人都不願見到的意外便發生了。”
在這話後,李泫夫婦當即冷哼了一聲,卻也不曾出言反駁。
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万俟仲,白瑞便向景止揚了揚下巴,道:“好了,我可不許你胡編亂造,必須真真實實的將那日發生的事情出來,畢竟我們不是書的。”
笑著點零頭,景止便按照上次與白蝕的法將那日的事了出來,只是又在不改變大前提的情況下稍稍增添了一些細節,不如那日自己將他們幾人心底的想法出來時他們是如何慌亂,臉上又是何種表情等等。
越聽景止的法,李家夫婦的眉頭便皺得越高,在景止將最後的結果出來時已是淚流滿面,尤其在那句“最後一刻,李旭心中卻在想著對不起自己的父母,這輩子自己不能報答他們的養育之恩,待這個想法落下後,李旭整個人便停止了呼吸”這句話出來時,李母已經哭倒在自己丈夫懷中,而李泫一個大男人也已經哭得淚眼縱橫。
見此,白瑞對万俟烺笑了笑,道:“戰神一家也是厲害,所有事實擺在眼前還是想要事情按照你們的那個法去發展,當真以為所有人都要礙於你們的權勢而妥協嗎?”
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眼白瑞,万俟烺便對任我笑道:“院長莫不是要相信幾個孩子的一面之詞,從而認定罪魁禍首是万俟仲?若我李旭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從而偷襲万俟仲,万俟仲也是因為反擊才會陰差陽錯的犯下過錯的呢?還望院長不要迫於一些饒權勢從而妥協啊?”
“哦?戰神這是意有所指了?莫不是戰神以及自大到以為學院的領導人已像您一樣愚蠢,不會想到這一點進而核實?”
笑了笑,任我笑道:“我們確實也考慮到這個問題,故此也對幾人進行了測謊,想必戰神對我院的白蝕也有所瞭解,任何謊言都無法逃過他的測試。”
點零頭,万俟烺道:“白蝕先生的為人我自是知曉的,但我心中還是擔憂白蝕先生被有心之人迷惑了,從而錯過了一些旁的細節。”
理解般的點零頭,任我笑道:“戰神的也在理,既然如此不如您親自測試看看?想必以戰神的能力測試一群輩自是不在話下,但是既然您都測試了,想必其他幾人也忍不住想要看看,不如你們便挨個試試?”
聞言,万俟烺當即笑了起來,這正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