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想學習修仙,可是黃承彥早就去世了,他也沒辦法,不過還有黃月英呢!
他便厚著臉皮,向黃月英詢問修仙的法子,還說願意拜她為師,可黃月英就是不同意,說什麼也不行。
為此,兩人還鬧起了矛盾。黃月英甚至公開加緊了監視,還說諸葛亮的體質不適合修仙,這是為了他好。
諸葛亮的情況,大概就是這樣。於是,張白放鬆了一些月境之術,不再控制他了,兩人回到魔都廢墟,重新交談起來。
“那你怎麼知道血冥法教的?”
經過一番折騰,諸葛亮此時已經確定,這個張白就是穿越者,而且本事相當不得了。他莫名地既羨慕、又嫉妒,心裡生出了抱大腿的希望,所以此時完全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因為我老婆就是血冥法教的呀,她自己說的。”
“黃月英是血冥教的?這也太出人意料了,這怎麼可能呢?血冥教現在都這麼大大咧咧,公開身份的嗎?”
“那倒沒有,是我躲在窗外偷聽的!不過被他們發現,所以現在把我盯得死死的。”諸葛亮賊特兮兮、又有點無奈地笑著說道。
張白頭疼,想到一世英名的諸葛亮,偷偷摸摸躲在自己老婆窗下偷聽的蠢樣子,簡直震碎三觀。
“好吧好吧!那麼睡你隔壁的小東西又是誰?”張白問的是那個兇巴巴、沒禮貌的黃大仙書童。
“這是個書童,是兩年多前我老婆買來的。這小子純粹就是來盯梢我的,仗著會認幾個字,又懂點妖法,成日沒大沒小的,你不用理他。”
“你不知道他是黃...好吧!那麼我讓部將黃襲來找你,你為什麼不見我?”
“黃襲?他是黃家人又不歸我管,怎麼會來見我?”
“什麼...什麼?不是你派黃襲去到西域,又是做生意,又是找陳曶鄭綽的,還帶去了一封書信的嗎?”
“陳曶鄭綽?哦,對了對了那封信。那是黃襲堅持非要去西域不可,為了與陳曶鄭綽見面時好說話,逼著我寫的。說起來,陳曶和鄭綽那兩個老實頭,他們也是被陷害,沒辦法才出西域的,他們還好嗎?”
張白也是無語了,原以為諸葛亮聰明蓋世,又是穿越者,所以應該比較有遠見,這才派出一隊又一隊的人走出國門,探索商路。
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陳曶鄭綽二人現在還好。他們到底是被誰陷害了?黃襲見他們而已,為什麼還要逼你寫書信?”張白追問道。
“這是差不多兩年前的事了,當年劉備大哥久病不愈,漢嘉太守黃元就開始密謀叛亂。我和擔任益州治中從事的楊洪,早就有所察覺,就按照楊洪的計策,派出了他的親兵部將,就是陳曶鄭綽二人,埋伏與南安峽口,一戰生擒了黃元。”
這件事在三國志上是有的,張白聞後點頭問道:“此事我有所耳聞,只是和黃襲有何關係?那陳曶鄭綽,又到底是被誰陷害了?”
“你別急聽我說呀!這自然是黃家了,黃元就是黃家的一份子,黃襲也是如此。陳曶鄭綽他們抓了黃元,押解成都,最後黃元讓劉備大哥當街斬了首。這一來,黃家豈能容得下他們。”
“黃家那麼厲害的嗎?那個黃元死了,黃家還剩誰?”
“多了,黃家可不小。不過要說成都這裡,明面上也就一個黃襲。他是庶出,聽說還有一個嫡出的長兄,但是此人聲名不著,我也不認識。黃襲往西域去做生意,似乎就是他們黃家大哥的意思,除了做生意,究竟派他去幹嘛的,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