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白於是傳音給沐鏡:“沐鏡姐姐,我有事找你商量。這裡嘈雜,我們三更天去零號見面好嗎?”
“為什麼大半夜見面?鬼鬼祟祟地幹什麼?”沐鏡發問。
“真有重要的事,你別多想啊!”
“多想什麼?諒你也不能怎麼樣。”
“唔...不帶這樣隨意傷人的,說好了哦!三更天!”
......
奧米茲達甘平原,剛剛冷寂下來的戰場上,兩軍殘存的營帳只剩下固定帳篷用的石塊,然而仍能看得出是兩個陣營,遙遙相望。
夜裡,薩珊人的營帳殘骸中,忽然“嘭——嘭——”兩聲輕輕的爆響,兩名身著黑衣黑袍的男子,憑空出現在焦枯的沙地上。兩人四下游走,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這兒什麼都沒有,連個屍體都找不到。你呢?”
“沒有,什麼都沒有,就一些石頭而已。”
“周邊都是沙漠,看來得去遠處打聽一下,這裡發生過什麼?”
“馬蹄印倒是不少,都是往南去的。大概馬元浩那小子也往南了,我們就往那個方向追吧?”
“好!一定要打探出一點資訊,要不王爺怪罪下來,咱哥倆可吃罪不起。”
“這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紫夜使不是說他死了嗎?”
“紫夜使早晚倒黴!別管他了,咱們快追!”
......
三更天,停泊在王宮內院的零號上,張白和沐鏡見面了。
張白四下觀望,一副小偷小摸的猥瑣模樣。弄得沐鏡有點不高興,又有點奇怪。
“喂!你幹嘛這樣鬼頭鬼腦、奇奇怪怪的?”
“你不知道,出大事了。”張白把金赤推出艙門給自己把風,吩咐他不準任何人靠近。然後小心關上艙門,這才回答道:“我發現蜀國的丞相諸葛亮被掉包了,在位的絕對是個冒牌貨。”
沐鏡皺眉道:“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呃...我...!”張白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反正我就是知道。”
“在夢境裡發現的?”沐鏡問道。
“夢境?”張白倒是沒想過這一層,心念一動便答道:“算是吧!不過到底我猜的對不對,還是要實際查證一下,所以才來找你商議。”
“商議什麼?”沐鏡問。
張白從刺青寶箱裡,拿出了剩餘的五個令牌,三個紫色,一個藍色,一個腥紅。向沐鏡問道:“有什麼法子,可以讓這些令牌乖乖地為我所用嗎?”
沐鏡神色微變,不安地說道:“你是想使用這些令牌嗎?可這些東西像是不祥之物,最好別用。況且令牌上只要有術法就肯定有禁制,必須改動了禁制才能使用。但是隨意改動令牌禁制,這舉動本身,就很可能被血冥教發現,引來追殺。”
張白沉吟道:“就是說你也沒辦法改動禁制?這就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