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是必需品,糖其實也不差。
血糖過高,或者過低,都會引發相應症狀。
在蘇放到來之前,炎石部落需要的鹽,靠那種“鹽草”,需要的糖,靠“乳果”。
但“鹽草”“乳果”,各自的鹽分、糖分,都不怎麼高。
部落裡的人,大多數還要吃其它雜七雜八的東西,彌補不足。
而這個不足,隨著蘇放的到來,成為了過去。
好比丹,現在已然是所有未成年孩子的頭頭,手裡握著蘇放給他的糖,小日子每天過的別提有多滋潤了。
四個參加成年禮的少年,身上帶著糖外出,沒什麼好意外的,情理之中。
但因為一顆糖,被抓走一個人,那就哭笑不得了。
當然,這也從側面說明,糖在部落人眼中的重要性。
抓走那個叫“迅”的少年的黑魚部落,本意不壞,就是太貪了點。
五個竹節的糖,虧他們叫的出口!
這裡的竹節,蘇放看到過,存放水用的。
一節的高度,將近一米。內部圓口的直徑,超過七十厘米。差不多,相當於一個水桶了。
五個水桶的糖,才能換回被抓著的“迅”。
這不是交換,這是搶劫!
赤裸裸的搶劫!!
首領騰,為此如何不生氣。番老頭也一臉黑線,沉默不語。
三個回來的少年,知道闖了禍,嚇的一動不敢動,哪怕他們帶回了四頭食肉野獸。
這一刻,也沒有心思取獸血沐浴,完成成年禮。
周圍其他部落人,臉色也難看無比。時不時的瞪幾眼,三個戰戰兢兢的少年。
洞穴裡,氣氛壓抑可怕。
蘇放吐槽過後,咳嗽一聲,打破沉默道,“那個,糖而已,沒事,別說五個竹節,就是十個竹節,我也能弄……”
“神使大人,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這不是糖的問題,而是部落臉面的問題!”
首領騰甕聲開口,打斷道,“我們炎石部落,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今天他們為了糖,抓走一個人。明天他們為了鹽,再抓走一個人。後天他們為了酒,再抓走一個人。如此反覆下去,我們成什麼了?”
“我們炎石部落不是懦夫!更不是野獸一樣、不知廉恥、沒有臉皮的野人!他黑魚部落,想以此搶劫我們,沒那麼便宜!”
“吼!”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