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兒大笑出聲,讓珏兒很是不解。“男人啊,不要太色,會容易暴露很多東西。”。
聽到若兒對自己的嘲諷和嘲笑後,他深吸一口氣,屏住了呼吸,內心中感到非常氣憤。被這樣一個小姑娘嘲笑和嘲諷,真的是太氣了。
若兒就那樣,瞪著眼看他,一點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還那麼的看不起。
珏兒身為男子漢,自己也深知這一點,並沒有和她計較。而是說道:“行了,錦若,放棄吧,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此後,他走回了那張桌椅前,剛要坐下的時候,進來了一個人。讓若兒大吃一驚,驚慌失色,非常的不可思議,滿臉都是疑問和不敢相信。
“連這樣一個看起來正義凜然、風度翩翩、英俊瀟灑的公子,都成為了你這個混蛋的手下。”
“哼!”這一聲,充實著可惜。
如果不是陣營不同,若兒一定對他一見鍾情。畢竟這個扶笙竹,實在是太英俊了,簡直就是前無古人有無來者之輩啊,在配合若兒的美貌,這就是天生一對。
可惜,可惜,可惜!
“稟盟主,曲族長的人到了。”他的聲音一出,又讓若兒起了心動之意。
清新、青春、清瀾、清澈,美妙、唯美、美觀、美麗,溫暖、溫柔、溫細、溫膩。完全讓此時受審的若兒,轉移了她的注意力,整個人的笑容都是他所帶來的。
想象總是那麼美好,事實卻是很殘酷。
珏兒瞪了一眼若兒,表示自己已吃醋。說:“行了,你把依歌抗走把,交給曲族長,或是你跟著一起去男主村,都行,由你決定。”兩人互相點了點頭。
扶笙竹走向昏迷的依歌時,還特意看了一眼若兒,兩人正眼相望。笙竹沒有任何表示,但眼神中有戲,若兒有很大的表示,滿眼都是看不起。
房間內,只剩下若兒和珏兒兩個人。
安靜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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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戌時三刻,雲鈺的房間;
她坐在梳妝檯前,用梳子梳理著自己的頭髮,還用媚眼看鏡子裡的自己。
她還在梳妝整理,給自己補上最完美的妝容,穿上鬆弛的衣服,儘量不要讓肚子緊繃繃的,讓孩子得到很好的發育。等候著四月夫君歸家。
她微笑、她幸福、她幸運。
每一刻都洋溢著微笑、每一刻都瞧一瞧門口、每一刻都念四月之名、每一刻都思四月節之笑、每一刻都想四月節此人。
她離開梳妝檯,緩緩的走到桌前,然後又都要房間的另一頭,最後再回來,就這樣來回反覆,將近一刻鐘。她坐到了床上,靠在床的圍欄邊,摸著肚子。說:“孩子,你爹一會就回來了,你在等等,不要著急。”。
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了令她激動萬分的聲音。
四月節興高采烈的回來了。
但云鈺並沒有起身,出門迎接,而是乖乖的坐在床上,等著四月節自己進來。
兩人擁抱在一起,親吻。四月節小心翼翼的將雲鈺扶到床上,讓她坐下,靠著自己,離開那硬硬的床圍欄。說著:“鈺,我覺得,我們應該去跟爹說一聲。”。
雲鈺露出了猶豫、抉擇,似乎不想將這件事情告訴給爹爹的樣子,但事到如今又不得不這麼做。
她只能嚥下這口,自私的氣。說:“好,都聽你的。”。
兩位夫妻,來到了管傑書房側面,隱約聽到裡面在說話。
“大人,我們找到了,在欲憐樓地下,有一間密室。屬下猜想,二小姐和依歌,一定被關在裡面,凶多吉少!”,這位捕快著急的彙報完。
管傑毫不猶豫。說:“派十三戰衛,前往欲憐樓,務必要把二小姐和依歌救回來。”
“千萬要記住,不要讓大小姐知道。”。
書房裡說完,最有一句話最為扎心,因為雲鈺聽見了。
瞬間忘記了自己要幹什麼,唯一記得的事,那就是若兒被抓了,而且凶多吉少。
她轉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