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傑可以說是已經心急不安了,焦頭爛額的坐在書桌椅子上,雙手還一直搓著頭髮,已經凌亂到不能再凌亂了。
每隔一會就會有一聲很沉悶的嘆氣。
內心急躁不止,心跳狂亂不止。
他來到了大堂,看仍然沒有心思工作,心裡想著的,就只有雲鈺和若兒的安慰。
學生和依歌也不敢說話,只能到該自己做的事情的時候,會上去做,其他的事,二人根本不敢插嘴。即使依歌主動上去給管傑揉揉肩、捶捶腿,也會被他依歌眼神和動作嚇到退縮回去,又開始老老實實的待著。
在情急之下,他內心狂躁。終於忍不住問:“部隊到哪了?”。
此後,一位類似做彙報計程車兵,來到了大堂,單膝跪在管傑面前。說:“回大人,部隊已經集結完畢,已經出城向著匪王府進發,預計一天後到達。”。
聽到這個訊息後的管傑,沒有什麼表示,也沒讓他起身。而是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後他猛地一下,拍響了桌子。大吼道:“我平時是怎麼訓練的,這麼點破事,都能磨蹭到一個時辰,我看你們都回家種地算了!”。
通紅類似於喝酒上臉的紅已經佈滿管傑的臉,還有那神似猛牛喘息的聲音整個大堂都得以聽見。
滿腦子都是雲鈺和若兒的安慰,還有珏兒的安全。
但還是說:“行了,你下去吧,一有資訊就前來彙報。”。
他失望透頂、滿身氣憤的坐了下來,看起來是那麼的無助,一個男人的無助。因為他不能親自出山,所以會非常的擔心著急。就在他絕望等待訊息的片刻,門口進來了一位讓他敞開微笑的人,那就是四月節。
他對此時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買回了一部分該買的東西,來到了大堂。跟管傑彙報道:“稟大人,您要的東西已經買回來一部分,再有一天,就和直接等候大小姐的生辰了。”,他充滿微笑,喜悅之情。
甚至還用管傑給他的錢,買了一個自己想送的禮物。
而四月節不傻,他注意到了在場所有人發出來的氣氛,非常不安的問道:“大人?發生什麼了?”。
“跟我來!”管傑附有神秘感的說。
他們再次來到了書房,單獨談話。
進到書房後,不耽誤一分一秒。管傑直接言道:“我再交給你一項任務,你前去匪王府,跟緊雲鈺,利用你的身份,拖到剿匪軍趕到,並趕在鈺兒之前抵達匪王府。”。
雲鈺和若兒已經出發了一個時辰,四月節何德何能在她們之前抵達匪王府呢。
但他的重點可不是這個。而是……
“什麼?”,他睜大了眼睛,驚訝的說。“若兒一個人去了匪王府。”。
“我馬上出發,制定完美的計劃。”
四月節一邊走出門一邊說著。並利用輕功,快速出城,趕上部隊,超過部隊,找到雲鈺。
在城中屋頂飛翔時,還竊竊私語。說道:“希望匪王大哥能夠識相。”。
如此積極的表現,讓管傑微微露出了微笑。雖然他知道,雲鈺和四月節已經好上了,相信已經達到了愛這個程度,但管傑仍然沒有做出什麼表示。
只是此刻,他鬆了一口氣,冷靜了下來。
在此之前,就在雲鈺離開後的一刻鐘時間內。
管傑來到書房,寫了一張紙條,放到了信鴿的腳上,飛往匪王府,而且信件會優先趕到。這是管傑身為父親給兒子的警告,並讓他撤離。
沒有署名,筆記為了隱藏自己,也寫出了不像自己的字跡。他就這樣一直,為兒子清理一切尾巴。
戌時一刻鐘(19點15分);
雲鈺再次來到了這個空地上,與弟弟再次分離的地點,她觸景生情,非常有感觸。說:“對不起弟弟,是我把你帶向了危機,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想必你也想爹爹了吧,之後我會去帶你見爹爹,等著我。”。
馬上要流出眼淚的她,強忍著將眼淚又咽了回去,深吸一口氣,繼續前進,進入了森林。
之前就說了,江湖殺手都在會殺她,這個時候,怎麼能沒有殺手跟蹤呢?只不過雲鈺還沒有發現罷了。若兒的前面,雲鈺的後面,夾雜著一位殺手。
雖然是著急的營救弟弟,但身體的自然功能也要遵守,於是她不得不隨便找了一個地方,開始休息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