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景,讓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年過六十的師爺都羨慕了,露出了老年人般姨母的微笑。
這可比情侶之間秀恩愛還要有殺傷力。
雲鈺走到管傑右邊,像個侍衛一樣站立,只有那表情和親密程度像父女,其他一點都沒有體現出父女的感覺。
若兒跑到管傑左邊,像個三歲小孩一般,坐在他腿上,雙手摟住脖子,親了爹爹的左臉,最後靠在他肩膀上。
依歌站到管傑身後,像個忠實的小丫鬟,衣服有一些引人注目,微許花枝招展,是雲鈺和若兒來之前的熱點。
三個女兒,不同的性格,不同的感覺、不同的能力。
除了面前,左右身後都被女兒團團圍住,這是作為男人最巔峰的時刻。
雲鈺武藝高強、身儲絕技。
若兒略懂醫術、大有前途。
依歌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個個都是深藏不露、身懷特殊技能的姑娘。
可是……
開心的表達完了,難過的可還沒說,就一句話【都不是親生的】!
唯有一個兒子,但不在自己身邊,而是變成了一個殺人魔王,變成了殺人兇手、變成了敵人。
身為堂堂的知府大人,他自然是很明白這一點。
他能做的,就只有轉移注意力,把所有悲傷都用女兒來抵消掉,讓自己忘記這些悲傷痛苦,不要耽誤自己的任何事,畢竟兒子做的事都是錯事。
還有那雲鈺,即便是像一個侍衛,但她作為老大,不得不對爹爹有所表示。
所以,她彎腰親吻爹爹的臉頰。
抿著嘴唇揚起嘴角,眼睛睜到正常大小,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感覺此刻非常的美好,正好與若兒相對稱。
併發生溫暖、溫柔、乾淨的聲音。叫著:“爹!”。
雲鈺的這一親吻,很符合她老大的身份,又不失她原有的性格。不過……
她好像有一些事情不好意思開口,一直不發聲的深呼吸,還有糾結的咬嘴唇。管傑主動問道:“怎麼了?鈺兒。”。雲鈺即尷尬又不是禮貌的微笑回應了一下。
隨後便說:“爹爹,不知您可否記得我生辰?”。
管傑聽出了這句話的用意,並當著大堂所有人的面說了出來。“哈哈,我的寶貝鈺兒,你是在考研爹爹這麼長時間以來,還記不記得你的生辰嗎?”。他笑出了生,故意思索了三秒鐘,閉著眼睛,一副很難的樣子。說:“正是此刻仲夏時節末端,對否?”。(5月29日)
雲鈺聽到後,放下了一口氣。說:“爹,我想在生辰之前,解決一件事,不然我不會回來的。”。
這句話引起了管傑、依歌的注意,而此時卻是依歌先提出問題。她說:“雲鈺姐姐?為什麼啊,難道還有比生辰還要重要的事情嗎?”。
雲鈺毫不猶豫的回答:“救弟弟!”。
這句話成功引起了管傑的注意,他站了起來。問:“什麼?珏兒被抓了?什麼時候的事?”。
雲鈺漏出了非常抱歉,和難過的表情。她說:“我打聽了一下,是匪王府的人。”,管傑聽到匪王府後,放下了一口著急的氣息,因為他知道匪王和珏兒是朋友,是珏兒騙雲鈺的。雲鈺繼續道:“對不起,爹,是我沒有照顧好弟弟,讓他遭匪,還把證據給丟了。”。
“請爹爹責罰!”,她突然跪在管傑面前。
管傑聽到這,所有事情他都明白了。
鄭大人的死,是珏兒做的,證據被偷走,是珏兒做的,欺騙了雲鈺,是珏兒做的。
他知道,不管現在怎麼勸說,都無法撼動雲鈺拯救弟弟的心,再加上管傑現在已經處於全完矇住的狀態。他只能說:“救,必須救,都聽鈺兒的。”。
若兒注意到了爹爹的表情,好像心不在焉,但為了確保能達到姐姐的目的。她強調道:“對,姐姐說得對,不救出珏哥哥,我也不過生辰了。”。
她的這種堅決,讓爹爹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她自己身上。
管傑說:“對了若兒?你什麼時候生辰?”。
若兒離開了管傑的懷抱,來到了姐姐身邊。開心的說:“爹爹,您說巧不巧?我的生辰就是姐姐的第二天,我娘說了,我的生辰是仲夏時節最後一天。”(5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