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到了花魁面前,為她出頭。
雲鈺覺得若兒很莫名其妙,雙手一攤,眉頭一皺。帶著疑問說道:“這個娼妓要非禮年,這嘴都要碰到一起了。”。
若兒在姐姐說這句話的時候,回頭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花魁,衝她笑了笑,然後回頭反駁姐姐。說:“那…姐姐只要輕輕推開就好了呀,為什麼這麼粗魯。”。
這還是第一次若兒和姐姐發脾氣,竟是為了一個娼妓。
雲鈺的氣怒更是增強,但依舊輕聲細語的和若兒說話。“因為我們和她不一樣啊,我是你姐姐。而她,卻是一個出賣自己身體的娼妓。”,她懷著恨意死死地盯著花魁。“即便若兒你的性取向是女孩,那我也不會讓你找這樣的女人。”。
花魁弱小的坐了起來,抱住自己,即使是天氣炎熱,也要拿起衣服蓋住身體。
雲鈺的話讓花魁非常傷心,也不知道該怎麼為自己辯解。
若兒注意到花魁的委屈後,表示非常生氣。又反駁道:“姐姐你放心,我喜歡的人,絕對會是男人。之所以我來找她,是因為我感覺她和我一樣,受盡了苦和委屈,還有一天天的毆打怒罵,所以我才選擇來救她。”。
花魁聽到自己一見鍾情的女人說‘自己喜歡男人’的時候,確實很傷心,但聽到後面的話時,她很欣慰。
雲鈺聽到後,便立即相信了若兒的話。
嚥下了一口寵溺若兒為自己帶來的惡氣,但還是甩不掉此時的姐姐氣架,看著花魁。喊道:“你給我站起來!”。
此時的雲鈺已經不再是之前的雲鈺了,姐姐的氣架子也已經變為像母親一樣的形象,看著若兒,還對玷汙自己孩子的人大喊,幾乎能感覺到雲鈺的情緒。
同時,在氣頭上的若兒,被姐姐這股架子嚇到震撼到,瞬間沒有了氣,乖乖的低下了頭,雙手放在小肚子前,瞄著姐姐。
而云鈺有一句:“過來!”。
若兒為之一顫,小碎步似的走到了雲鈺的身後,不敢言語。
花魁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若兒被姐姐大罵。
她終於忍不住說話了,站了起來,和雲鈺保持一段距離。說道:“請你不要欺負她好嗎?”。
雲鈺聽後,嘲笑的笑了起來,本來就在氣頭上,又讓花魁這麼一說,她也忍不了了。直接過去送給她一個大巴掌。並咬牙切齒的說;“去你的!”。
“我在教訓我妹妹,用得著你管?你以為你是誰,不就是一個娼妓嗎?跟多少男人睡過覺,說出來讓我聽聽,數不清了吧,現在還想禍害我們家的若兒,真是找死。”。
雲鈺的話句句刺心,絲毫沒有留情之意,露出了她為若兒失去理智的樣子。
這麼過分的話,若兒聽在耳中,但不敢為此出頭。心疼的看著花魁,老老實實的站在雲鈺身後,不為所動。
此時此刻;女胖子從欲憐樓中出來了。
大老遠就開罵,極橫無比。說:“喂喂喂,你怎麼還在這啊,吵得我們睡不著覺。”,走到身邊的時候,又看著雲鈺和若兒說:“你們要是認識她呀,就趕緊帶她走,別在我地盤瞎吵吵,真是倒黴!”。
雲鈺不在乎女胖子怎麼說,直接回懟道:“喂,你是這裡的老鴇子嗎?趕緊帶她走,別讓她接近我妹妹,出來害人。”。
說到這……
女胖子露出了一副被人誤解的樣兒。解釋道:“我們這啊,全名叫‘欲憐戲樓’,是一間梨園,但因為生意不好,就把戲字拿掉了,實則被外人說來說去的,但真實卻不是,客人都是奔著看戲去的。”。
雲鈺開始仔細認真聽起了女胖子的解釋。
“可是……生意也越來越不好了,我就讓她接入室之賓,做一些男女該做的事。”
“這麼跟你們說吧,她呀,就是一個廢物。不僅不接客,醜事還被傳了出去,讓我的生意越來越差。”,女胖子說著說著,就開始對花魁採取了一系列的攻擊,推一下啊、踢一腳啊等等的動作,花魁又一次倒在地上。
隨後,女胖子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