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鄭大人的屍體的白布放下挪了一挪,看到了心口處深深的傷口,足足插進心臟十多厘米。
弟弟緊皺眉頭,即使表情與動作是如此嫌棄,但還是恭敬的鞠了一躬。說道:“真不愧是聯盟貴族,要放在一般的文官,早死了,而您,卻反殺了我的手下。”。
“哎!!!”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透過袖口緩衝。
還將匕首插回了腰間,再次說道:“再給您鞠兩個躬吧,畢竟是我盟之貴人。”,隨後弟弟後撤兩步,給鄭大人的屍體,深深的鞠了兩個躬。
隨後他將鄭大人的屍體恢復了原樣。
路過鄭大人,他來到對面,這個屍體,就是那個手下。說:“畢竟你是替我死的,只求你不要來找我。”。
弟弟珏兒並沒有掀開他的白布,只是對著蒙著面的屍體說著,但他任然不在意這個人,只是話面上的對不起而已,連正眼都沒有看他。
此後,突然間,他想起來了。
“不好!”
“信呢?”
弟弟珏兒慌張的四處尋找,最終來到了死者存放衣服和線索的地方,經過一刻鐘的尋找後。他站在房簷上,說:“鄭老賊,簡直是高啊。”。
“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斃啊。”。
他再次漏出了邪惡,充滿陰謀詭計的表情,從哪個袋子裡,拿出了第二封信,上面的地址寫著【永年匪王山匪王府】。
眼直勾勾的看著。並說道:“就是你了。那一封信必定是在雲鈺之手,我必須拿回來。”,將信放在飛鴿腿上,朝著地址飛走了。
然而這個匪王府,是坐立在永年都城外高山上的土匪頭子,還設立府制,管傑唯一沒有除掉的人就是他。
弟弟珏兒利用輕功,飛出了這裡,原地不動的說:“真的是,還得再和姐姐團聚一次。”,語氣中充滿了抱怨,但內心中還有一點點喜悅。
隨後便開始走了起來。
夜深人靜,每一家的燈火都被午夜所吞沒,幾乎看不到任何光亮,時辰已進入亥時!
雲鈺和若兒還沒有離開鄭大人的書房。
兩女子竟然在案發現場坐了下來,而且還很舒服的吃起了自己所帶的食物。
房頂的四月節看的真是垂涎欲滴,眼神充滿了無奈和無語,不想看。只說了句:“這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在吃飯?”,一邊搖著頭,一邊教訓著。
“姐姐?”,若兒突然說道。
她緩緩的走向書桌的那面,眼睛盯著上方,看到了一支匕首。“你看,上面有把刀。”。
雲鈺把上面的刀拿了下來了,滿臉的仇恨都湧了出來。咬牙切齒的說:“這都能遇見,果然兇手另有其人。”,匕首跟雲鈺的‘玉’字匕首一模一樣。
但云鈺摸重點很強,立即放下了這件事。跟若兒說:“若兒你來,我也有發現了。”。
信的碎片拼好了一點,露出了一句話。【鄭大人,我是盟主鈺刺,看到此信,請鄭大人務必前來……】,就到這,下面還沒有拼好。
就在此時,門口的侍衛醒了,還又來了十個!
四月節此時變得慌張了起來,驚慌失措的說:“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他撿起了屋頂的一塊小石頭,朝著雲鈺扔了過去,砸到了她的肩膀,令她回頭看見了正在前來的侍衛,已經悄悄的來到了門口距離十米的位置。
寸刻不停歇的撿起所有信的碎片,拉起若兒的手,從窗戶一躍而出。
這樣雖然引起了侍衛的注意,但是總比走門安全,和侍衛們拉遠了距離,但緊跟其後。四月節在後面牽制住了一些,三個侍衛衝過去,繼續追雲鈺和若兒。
亥時四刻;城西門拐角處——
雲鈺“啊”的一聲,這是撞到人聲音,很痛但沒有準備。
當被雲鈺撞到的那個人起來後,雲鈺和若兒同時驚呆了,竟是弟弟珏兒。充滿疑惑的皺著眉看著弟弟,不可思議,不敢相信的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