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塊空無一人,四月節主動打照顧。說:“鈺兒?”,還滿載微笑。
而云鈺卻嚴肅附加一點點害羞。認真的抱拳講道:“多謝這位前輩的搭救之恩,不過……本小姐還有要事,先告辭了。”,話後便匆忙離開。
雲鈺邁出了大門一步,四月節竟然拉住了她的手,並出現皺眉疑惑的表情。問:“這又沒人,我們,不至於吧?”。
側身面對四月節的拉扯,他問完以後,就變成了和早晨一樣的微笑,充滿著愛和寵溺,想要跟她親熱的感覺。但云鈺卻說:“我不懂前輩在說什麼,本小姐真的又要事,告辭!”,雲鈺再次舉劍抱拳,真的走了。
四月節接受了這件事,但云鈺此時表現的就像陌生的路人,只不過是救命之恩的恩人,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連帶拒絕、不相識的感覺走了。
他還很懵的原地打轉。說:“我是不是,,,還在睡覺?酒沒醒?”。
就在後面的另一處拐角,雲鈺趴著牆角,偷看了一下四月節,還偷笑了一聲,這才真正的走掉。
沒過一刻就來到了若兒的房間,她趴在床上,鞋子都沒脫,直接睡得跟死豬一樣沉。而云鈺就默默的走到她身邊,在她旁邊坐下,靜靜的看著她。
直到若兒的一聲:“啊!!!!!”,驚嚇的大喊。
看到姐姐在自己面前,給她嚇了一大跳,雲鈺卻還玩弄著她的鼻子、臉頰和嘴唇。
說著:“小懶豬!起床了!”。
幾個時辰前;
在城外,弟弟的安身之所內,安排完工作後,本以為自己能真的休息一下。
可是就在他躺下的時候,剛剛閉上眼睛。還沒到十秒鐘,就突然睜開眼,像個殭屍一樣坐起來,一動不動,開始瞪眼發呆,深呼吸著。
盯著前方,雙手放在雙腿內,眼神瞪的沒有神態、迷離的沒有力量,很困,困到睜不開眼,整個人彎腰坐著,雙臂自然下垂,顯得豁然無力。
還時不時的嘆一口氣,表示“太難了”,的意思。
面無表情的他,嘴角微微鼓動。說道:“不行,還有一包!”,他指的是信件還有一包,不過這一包裡,只有五封信。但他還是露出一副很累、很不願去的樣子。
伴隨著一聲“哎”。
他雙手在臉上來回的搓著,搓到通紅。然後無力的起身下床,拿起桌上的五封信,揣進兜裡。再無力的邁出走出房門,來到院子裡,看到之前這家主人的墳墓。
也不過是瞄了一眼而已。
這個地方房子的安置點,位於城外不遠處的林中。雖然有條路刻意直接通向這裡,但卻無人來犯,平靜的很,可以說是遇上弟弟管珏,是他們八輩子的黴運。
走過不大不小的院子,雙臂還在自然下垂,全身無力的走著,直到走到門口時,他深吸一口氣,將自己挺起來,雙手伸了一個非常用力的懶腰,脖子、手臂、腿都發出了聲響。
最後,他邁出這個家,像是自己家一樣,關上門,騎上快馬,進了城。
弟弟珏兒交給自己那些手下的信,都是廣平府東南西北遠處的地方,而自己留的信,卻是最近的五封信,都在永年都城內,即輕巧又省力。
但最重要的是,這五封信指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否則也不用身為盟主的珏兒親自出馬。
他來到了永年都城內,打扮的像江湖中人一樣,持有一把標配的佩劍,還有一身不貴不賤的衣服。
在永年都城內,弟弟珏兒可是說除了【官府棄宅】以外,沒有任何落腳之處。他小心翼翼的踏過老家的土地,來到了第二間院子,四處張望。
可真的就在這時,出現了一個聲音。說著:“盟主?”。聽到這,弟弟的戒備心也放下了。
這是幾天前森林戰役中存活並逃走了的手下。
弟弟深吸一口氣,轉過身,手放在他肩膀上,略有疑問的說:“你是怎麼知道我會來這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