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
管傑的手又一次拍在了桌子上,這次是大堂裡的桌子,侍衛們都被管傑撤走了,為了能更好的和學生說話,為了不讓若兒聽見雲鈺被抓而擔心。
可以看得出來,這一聲,發出了管傑內心的怒火,發出了他對雲鈺愛的怒火,發出了他對學生失望對雲鈺失望的怒火,發出了他自己無能為力的怒火。
又隨著“咚”的一聲,學生雙膝跪地在管傑面前,眉頭緊皺,表情露出了很對不起師父的樣子,跪著不說話。
直到管傑開口說:“怎麼回事啊?”,這句話說得語氣很像是戲劇的腔調,但那種對於女兒擔心的語氣很足,而且加上戲劇的腔調非常的有意思、好聽。
學生不敢抬頭,喘息聲忽強忽弱,甚至不都不敢說話,只能磕了一個頭,起身很抱歉賠罪的說:“對不起師父,是我的錯,說過了,你讓我走吧,死也可以。”。
面對此時的險境,學生的忠誠而又肯定的語氣讓管傑無法下手,他也明白,這不是他的錯。
管傑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不怪你,我的閨女我瞭解,是她太沖動了。”。雖然沉了一口氣,但是內心還是燃燒著,急躁著,就像是喝了酒燒心一樣,總是坐立不安,著急忙慌。
“走,帶我去監獄,我要去見她。”,管傑邊說著,腿腳邊走著,沒到門口呢,學生就叫住了他。
說道:“對了師父,抓來的人裡,有一個非常的奇怪,和雲鈺眉來眼去的,看著像是自己人,我就把他們關在一起了。”,這句話說得時候,學生是及小心又擔心自己說錯做錯,但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
“是嗎?”,管傑的面孔慢慢的從擔心、失望、傷心變為驚喜、放心和開心,看來他知道了是誰,而且非常的放心。
“現在開始,我們不做任何行動,等!!!”,管傑轉過身面向自己大堂中的主座位,自信的做到了上面,開始了一天的工作,等著結果!
此時此刻在監獄裡,四月節和雲鈺還在監獄裡面躺著,什麼事情都不做,也沒有人來審他們,四月節很著急,就怕弟弟和那群人已經走了。
“不行,”,四月節著急的喘息聲,讓他急躁不安。“來人!”,他開始大喊。
於是一個獄中的侍衛過來了,不是那麼的狠,就那麼問道:“什麼事?”。
“快叫你們的老大來,我知道我們一些人的據點在哪,我可以帶你們去消滅他們。”,四月節這句話說得,非常的激動,而且讓侍衛覺得他很不仁不義、無情無義。
但還是將四月節帶到了典獄長的面前,將手和腳的鐐銬給摘了下去,典獄長似乎很不懼怕,一點都不怕面前的四月節會跑一樣。
一到典獄長面前就說:“拜託,你讓你的人跟我一起,我能幫你們找到他們的據點,並且洗清我和那個女子的罪名,我們是被陷害的。”。
典獄長看著四月節著急茫慌的樣子,而且看著他的表情說得應該是真話,但萬一不是真話,他自己的職位就保不住了。
四月節說出了典獄長的心裡話,他說:“你在想,到底信不信我,信我我萬一跑了你就死了。但我告訴你,你要是幫助那個女孩洗清罪名,你就升官發財了,相信我。”。
典獄長面對著如此強大的誘惑,一個沒有根本依據的誘惑,他還是有一點動心了,在一個犯人口中得知的誘惑動了心,這個典獄長也是可以了。
他站起來,走到四月節身邊,圍繞著他,皺著眉頭,懷疑的看著他說:“你是誰啊?那個美麗的女孩又是誰?你們憑什麼能保我升官發財?”,他非常恨得質問著,其實他已經相信了,不過和他周旋,想讓他答應自己。
四月節看出來了,為了他和雲鈺,單膝下跪說道:“我向你保證。”,像是宣誓一樣,想典獄長起了保證。
但云鈺不能去,同時四月節還要求,按照他的指令抓捕和擊殺,當四月節再次回到雲鈺和他監獄的這間牢房的時候,雲鈺滿臉充實著希望的看著四月節,像是在和他求助。
兩人很像情侶似得在監獄互相告別並且保證,自己一定會回來那樣。
雲鈺眼神放著祈求和希望,手緊緊抓住鐵欄杆,跟四月節說:“你為什麼穿上了自己的裝備,你不會……”,此時雲鈺終於意識到了自己是一個小女孩,她很弱小的向四月節求助,可是‘你不會丟下我吧!’這句話,還是沒有說出來。
四月節替她說了出來,兩人的手快要握一起了,同時抓緊著鐵欄杆,說著:“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這是我的任務,而且這不僅是我的任務,還是你還是……”。
跟雲鈺一樣,最後一句話沒有說完。其實雲鈺的手一直想要牽上四月節的手,就在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四月節離開了,雲鈺很失望但有很期待的手撲空了,雲鈺經過了這麼短時間的和他接觸,好像已經喜歡上了他。
全副武裝的四月節出發了,雲鈺的武器也被沒收了,她自己在牢房中等著四月節的歸來,而且救自己出去。
她流下了眼淚說著:“請母親在天之靈保佑他,能救我出去,如果可以,我願意……”。總而言之,她還是為了給母親報仇,不惜信奉神靈和出賣自己,將一切逃出去的希望放在了四月節身上。
然而就在四月節出發的同時,弟弟和那幾個兄弟,還沒有撤退,一直在他們的秘密地點等候著雲鈺被安排罪名的訊息。
這是一個村莊的荒地,房子很多,但無人居住,他們將這裡設為廣平府萬刺聯盟的據點,這裡的殺手全部都已歸順弟弟門下,都很服氣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