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幾天,就是郝浩玄三十五歲生日了。
三十五歲,對很多人來說,是一個不再迷茫的年紀,但對於郝浩玄來說,卻仍然有著數不盡的疑惑存在於他的心中。又或者是因為,他表面上的年齡並沒有發生多少的改變,無極劍聖仍然存在於他的內心深處,雖說不再主動的出現,但仍然會在郝浩玄想要聊天的時候,陪他聊上一陣子。
就像是一個朋友,就像是...一個靈魂的另外一種表現形式,這種狀況在很多宿主的身上都普遍存在,郝浩玄覺得,幻影塔樓或許並非是將存在的能量體遮蔽了,而只是壓制在了宿主的體內。
而郝浩玄身上的能量,因為實在太多的原因,所以即便過了這麼些年,損耗仍然可以忽略不計。
他想著,如果離開地球,或者那些幻影塔樓短暫地出現了故障,那麼...他會不會還能像以前那樣揮刀,會不會已經將那些戰鬥的本能都忘記了。
這種思考,就只會短暫地停留在郝浩玄的腦海中,對於戰鬥,他已經能夠看開。
就像是一些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人,一些發生在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對與錯,郝浩玄也都不想再去計較了。
他的生活很豐富,每天早晨五點起床,看書,並在七點半之前打一套廣播體操——時代在召喚。
然後,就是一整天煞有介事,或者無所事事地學習,時間...都被充分地利用了起來。
那些腦海當中的奇怪思想,仍然在不斷地凝聚著,當他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便決定絕對不將自己的思想,分享給這個世界。
他創造了很多的構想,甚至對未來世界的拯救,他都製作了很多保留的方案。
他知道這個世界是怎麼毀滅的,雖說,那些拯救的方案大多都只能顧得上一時,還沒有一個萬全之策能夠將這個宇宙的未來從短暫中拯救出來,人類,地球,太陽,甚至是世間萬物,都不會是一成不變的,終有一天...
不過,那應該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他想著,到了那個時候,人們也早就已經創造了更加精密的裝置,畢竟對於人類而言,最不缺少的就是智慧這種東西了。
時間還在緩慢地流逝,三十五歲生日的那天,沒有人來看望郝浩玄,他也沒有張揚著自己的生日,那不過是以一年作為輪迴的一個時間節點,嚴格意義上講,生日和節日都沒有任何的意義,紀念的東西會被遺忘。
人們或許不會想起,曾經的那些節日究竟是為了紀念誰,紀念什麼,只是放上幾天的假日而已,而生日這種東西就更離譜了,就連放假都沒有...
還是會有不甘心啊...郝浩玄每每想著,卻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拼搶,容顏永駐還真是麻煩,人們不相信他的憔悴,不相信他的成熟,都會覺得,他是在故作姿態。
姿態這種東西,對於一個三十五歲的男人來說,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兒了,只是總被別人誤會,卻是一件無奈的事情。
關於宿主,這麼些年,郝浩玄並非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他仍然在尋找,在冒險,在不斷地探索這個世界的各種可能,不為尋找到什麼,只是為了讓這個世界能夠更加和平,更加平和的走得更遠。
沒錯...和平與平和,沒有什麼比這兩樣東西更加的難能可貴了。
如果可以不戰鬥,那麼戰鬥對郝浩玄而言,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三十五歲,他開始疑惑,開始相信宿命,開始研究神學。
他比誰研究的都更加的深入,佛學,道學,白學...甚至是一些西方的宗教,他都在不斷地研究著,這些個宗教,總結起來,便成為了一種人格體系,這種人格體系在不斷地約束或允許著人類的善與惡。
這些宗教,形成了地球這個組織各個分支團體的不同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