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莉完全不把蔣妙妙當回事,該怎麼樂呵還怎麼樂呵,倒是本家的幾個地位不上不下的女人反而話裡話外地諷刺起蔣妙妙,還連帶著還把蔣菲菲也說了,那場面好不精彩,總之讓羅莉感覺沒白來一趟。
“要我說啊,這人該是什麼命就是什麼命,誰也強求不得,你看咱家知白吧,當初總有人到處宣揚是他的未婚妻,儼然一副未來女主人的派頭,結果怎麼樣,人家正牌的來了,還不是得蔫兒蔫兒地做親戚家八杆子打不著的親戚。”
蔣妙妙瞬間黑了臉,要不是蔣菲菲無聲地攔了一把,搞不好她當場就炸了。
“話不能這麼說,也有人努力出了成果啊。”
“哦呵呵呵呵~,還真是,把某人給忘了,只可惜我們楚家不會在一片樹林裡吊死兩回,哪能總讓人奸計得逞啊。”
蔣菲菲的臉色也難看了幾分,但她似乎也習慣了,只是更高昴地揚了揚頭,像只還沒鬥就勝利了的公雞,整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
風文淑臉色微微有些不悅,“今天是我們米粒兒第一次來家裡坐,那些不上臺面的話都給歇了,好吃好喝都堵不住你們的嘴嗎?”
蔣菲菲立馬藉機說道:“大嫂說的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這些名門貴婦和小姐堆裡扎進了市井潑婦,真是丟人現眼。”
之前那幾人被風文淑一斥,本來都蔫兒了,可蔣菲菲這話一出口,她們立馬又炸了。
“說誰潑婦呢?論下道我們這些名門正派出身的女人可不敢跟你比!”
“就是!為了嫁給天舒,居然謊騙當時還是小孩子的知白給他送藥,結果裡面卻暗藏了那麼骯髒的東西,我呸,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強行跟我們天舒生米煮成熟飯,然後還當著各大宗門宗主的面來個惡人見告狀,誣我們天舒的名聲,逼人娶妻!硬是拆散了我們天舒和他當時的未婚妻,蔣菲菲,論人品,你就是個渣!”
羅莉本來聽的正暗自樂呵,可一聽到蔣菲菲欺騙楚知白坑了他小叔,她的臉色立馬就陰沉了。
難怪楚知白會那麼痛恨心機蠢笨女,原來原型就是蔣菲菲啊,這女人果然可恨!
風文淑“啪”地一拍桌子,“夠了!要不是你們非要看我的準兒媳,我也不會帶她來看你們這般醜陋的嘴臉,如今你們看也看過,我們不奉陪了,接著鬧騰吧!”
風文淑起身,叫上羅莉和唐憫惜就頭也不回地離開,只剩下屋裡的一群人大眼瞪小眼。
隨風文淑走到了一片花園內,三人便在花園的小涼亭裡落座,接著就有侍女送來茶水糕點,待侍女們被風文淑遣下去後,她才歉意地為剛才宴會上的事道了歉。
羅莉卻笑著說道:“嬸嬸不必如此,其實我也不喜歡和她們在一起,總得裝出副大家閨秀的樣子來給她們看,還是和嬸嬸一塊自在多了,是吧憫惜?”
唐憫惜附和著點點頭,已經沒了在宴會時的緊張模樣,看起來是真的自在多了。
風文淑笑了,小聲說道:“其實嬸嬸也不喜歡那種場合,聽她們互相揭短,還不如去聽鳥叫,至少鳥吵架的時候聽不懂,總覺得好聽一些。”
羅莉和唐憫惜都被逗樂了,沒了那些裝模作樣的親戚,三人東拉西扯地聊的特別開心,等注意到時間時,天色都已近黃昏了。
三人正打算分開時,羅莉卻突然說道:“嬸嬸如果不介意的話,能否讓米粒兒給您切上一脈?”
風文淑微微一愣,隨後便笑著說道:“好啊,之前唐宗主來時還跟我提起過,說米粒兒你小小年紀卻醫術了得,毒術更是連他都自愧不如,嬸嬸早想見識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