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東西壓住了她的裙襬,讓她又摔了一個狗吃屎。
白梵趴在地上久久未起來,江河不由得擔心起來,難道是摔倒撞在石頭上磕暈了過去?
他走到白梵身邊,剛蹲下白梵就身後抓住了他的手腕。
“哈哈,小樣,被我抓住了吧!”
她盤腿坐在地上,伸手去摘江河的面具:“讓我看看你是誰!”
江河抓住了她的手,調戲她說:“你若摘了我的面具就要對我負責!”
“嗯?”白梵愣了一下,“負責?看一眼要給錢嗎?”
“不是!”江河壞笑著說,“要以身相許!”
“你那什麼臉啊這麼貴?”白梵鬆開了他,嫌棄道,“我不看了,你有多遠給我走多遠啊!”
她掙脫了江河的手往相反的方向爬去,並且警告他說:“我提醒你一下啊,你要是再敢蹦出來嚇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可是很厲害的!”
江河跟在她身後學著她的樣子在雪地裡爬,白梵沒好氣的往他臉上踹去,江河也不躲。
面具被踹到了地上,看見那張熟悉的臉時白梵愣住了。
她連忙轉身,激動的眼淚瞬間掉了出來:“江河哥哥,真的是你嗎?”
江河伸手摟住了她,溫柔道:“是我,梵兒我回來了!”
“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啊?”白梵大哭道,“你到底去了哪裡,我一直在找你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江河忍著淚解釋說,“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找我,但那時我傷未痊癒,我怕嚇著你!”
“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白梵擔心的問。
“我的傷已經無礙,只是……”江河猶豫了一下,失落道,“我的武功全沒了!”
她摟著江河的脖子安慰說:“武功沒了不打緊,以後我保護你!”
她把頭埋在江河的胸口說:“以後我天天跟在你身邊保護你!”
江河捏著她的臉笑著說:“我方才說了,看了我的臉是要以身相許的!”
白梵嘴角上揚,用力將他推倒在雪地裡,說:“許就許,誰怕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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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蕭笙你這個該死的磨人精!”舒飛氣憤的吼道。
雪山上風雪聲太大,他氣憤的怒吼傳到玉蕭笙耳朵裡的時候已經是聲若蚊蠅。
玉蕭笙裹著厚貂落後了他許多,他似聽見舒飛在叫自己,便問:“你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見!”
“我說你是個磨人精!”舒飛回頭罵了他一聲。
他後悔自己當初真不應該承諾玉蕭笙幫他找狼崽子。
更令他沒想到的這廝竟然得寸進尺,高原上的狼崽子看不上,硬是要拽著他來雪山上找雪狼。
“在金玉樓沒被火燒死,現在快要被凍死了!”
舒飛嫌棄的看了玉蕭笙一眼,自言自語說:“早知道就不救他出來了,燒死他算了,折磨人!”
“你等等我!”玉蕭笙坐在雪中無力的喊道,“我感覺我腿沒知覺了!”
舒飛無奈,又折回去拽著他的領子拖著他前進,警告他說:“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要是再答應陪你來這種鬼地方,我就認你做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