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啊楚神醫心中感嘆本座就算是在執法堂,也有專門的馬車坐坐,但在自己家裡,居然根本沒有這等待遇
剛出了楚家大門,就見到幾個黑衣人站在門前,在他身後,有六個人,人人都是目光不善的看著楚陽。
楚陽眉頭一皺,這七個人,正是蕭家平沙嶺分堂的人。當先一人,正是蕭家臨時派來主持的,剛才還在裡面呢,怎麼會突然間到了這裡看情形,導向是專門來堵著自己的一般。
“你就是楚陽紫晶回春堂的主人”當先那人雙目陰沉,鷹鉤鼻子,有些不屑的打量著楚陽,輕飄飄的問道。
“各位蕭家客人難道有什麼見教”楚陽揹著楚樂兒,並沒有放下她,嘴皮子一撇,同樣輕飄飄的回敬。
你對我無禮,我對你豈能恭敬蕭家又如何蕭玉龍不就被本公子整殘了
“蕭玉龍就是中了你的計策不僅身遭慘死,還賠了你一大筆紫晶”那鷹鉤鼻子沉沉的問道。
“那是執法者的判罰,跟我沒關係。”楚陽一開口就推得乾乾淨淨。
鷹鉤鼻子冷哼一聲,臉上罩上一層寒霜“你以為執法者為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楚陽冷笑道“您說的不錯,若是全天下執法者都為我撐腰,那我還真的無所畏懼”
鷹鉤鼻子頓時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重重的一哼,道“本座蕭玉成”
楚陽有氣無力地道“久仰”
“蕭玉龍,便是我的堂弟。”蕭玉成鷹隼般的眼睛看著楚陽,沉沉說道“他死的不僅不明不白,而且太冤”
楚陽嘆了口氣,道“死人都這麼說”
蕭玉成嘿嘿冷笑,壓低了聲音“楚大公子,你也很快就會這麼說了。敢訛詐我蕭家,膽子不小哇。”
楚陽不耐煩的道“你今日敢殺我麼”
蕭玉龍怒道“難道我不敢”
楚陽嘆了口氣,揹著楚樂兒走了過去,伸手一推,毫不客氣的將蕭玉成撥到一邊,從他身邊堂皇走過,口中罵罵咧咧的嘀咕道“世上總有這麼一群人,傻逼似的腦殘;明明不敢非要說敢,只是在嘴上逞威風,這號人,老子可是見得多了要殺就殺就是,廢話個頭啊虧了本公子還以為來了一個有點骨頭的,沒有想到卻是浪費了半天口水”
“剛才總執法在這裡,沒見這貨這麼牛逼啊;剛才沙心亮等執法者在這裡,這傢伙也沒敢放屁呀現在卻堵住我了真他娘會找人欺負明日老子就抓個老鼠去罵他個天翻地覆不就是欺軟怕硬麼,誰不會咋滴”
罵罵咧咧的揹著楚樂兒一路走遠。
蕭玉成被他氣得一口氣幾乎喘不上來,怒瞪如鈴的雙眼看著楚陽揹著楚樂兒走遠,良久才呼哧呼哧的喘起氣來。
其他六人,也是一臉紫漲。
“楚陽,等你落在我手裡,我會讓你為今天的話付出千萬倍的代價”蕭玉成呼呼的喘著氣“你不要以為,巴結上了執法者就會高枕無憂了”
他以為楚陽沒有修為,肯定聽不到,但卻沒有想到,這番話每一個字,楚陽都是清清楚楚的聽在了耳朵裡面。
前面,傳來小蘿莉一聲清脆的笑“楚陽哥哥,你這番話真流氓,不過我喜歡嘻嘻”
蕭玉成的臉扭曲了
只聽見楚陽隱約的說道“樂兒,你要記住,對於這種有心無膽的人,怎麼罵都沒事的罵他親孃都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