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猛,你一定要保護好蕭婷的安全,她的命比我們兩個值錢!”蕭劍說:“你們化裝成鬼子,帶足子彈。”
“請團長放心,一定完成任務。”趙大猛一邊說,一邊從地上鬼子的死屍上摘下剩下的**。這種**比手**威力大。
“你們在雨花臺等我!”他決定孤身撲敵。
趙大猛說:“不,團長,要去一起去,我是你的警衛員,保護你的安全,是我的工作,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我的安全你不用管。我會保護自己的。下關已經被鬼子佔領了。吃再多的也沒用。我一個人就足夠了。你的任務是,把她安全帶到雨花臺。然後,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等我!好好地活著。我們的命很珍貴。小鬼子在南京一天,我們死不得。保護好蕭婷的安全是我給你的任務,記住:她的命比我倆更重要。”
“團長,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蕭司令是抗戰英雄,我知道,日本這個國家有一個奇怪的風俗,對於敵國的英雄很恭敬,他們不會為難我的。如果他們阻止我,我要小日本付出慘重的代價。”蕭劍已經做好了與敵人同歸於盡的準備。他全身早已捆綁了烈性**,一旦爆炸,三十米內生命殆盡。
蕭婷說:“蕭劍,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我要跟你在一起。”
“蕭婷,你忘記了你的使命嗎?”蕭劍說:“我們三個人,我和趙大猛可以死。就是你不能死。你是記者,你的使命就是還原歷史的真實,小日本在南京的暴行,已經背離了人類戰爭的原則,他們每天都在中國的土地上殺人、搶劫、強姦婦女。犯下了不可原諒的罪行。你的任務是用你的相機拍攝儲存下來,這就是小鬼子的犯罪證據。歷史是公正的。將來總有一天,小鬼子在南京犯下的累累罪行會得到歷史公正的審判。這是一項極其危險的工作,隨時都可以喪命,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你不能死,你死不得!”
“好吧,我聽你的。你也不要忘記自己的承諾,我爹為國捐軀了,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你一定要活著回來。我們在雨花臺等你。如果你沒有把我爹的遺體帶回來,我也要在雨花臺建一個衣冠墓的。我要為爹挖一個墓穴。雨花臺是爹心裡的痛!憲兵隊幾千官兵都戰死在雨花臺。”
“放心,蕭山令司令是我一生中最敬佩的人,他是我們中華民族的驕傲,如果我們每一箇中國人都像他一樣愛自己的國家,面對外侮,浴血奮戰,無畏無懼,小日本絕不會這麼猖狂!我痛恨在民族存亡的時刻,喪權辱國,把祖國的大好河山拱手讓給侵略者。我拼了命也要把司令的遺體帶回來!”蕭劍意志堅決地說:“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大猛,我們把小鬼子**都取下來吧!”
蕭劍一邊說,一邊從地上鬼子的死屍上,取下十顆**,三支裝滿子彈的***。兩支手槍交給蕭婷。
蕭劍坐上摩托絕塵而去,蕭婷望著蕭劍的背影喃喃地說:“爹爹,願你在天上護佑他平安歸來!”
蕭山令,字鐵儂,1892年6月11日出生在益陽縣、大泉鄉,四方山村,蕭家彎一戶三世“秀才”功名的瓦屋裡,當時門楹上曾有一副現在都還讓子孫們牢記的對聯;
秀才本微末功名,卻喜叔伯兄弟父子公孫三代蟬聯不絕。
寒家無豐盛筵席,幸叨宗族鄉鄰親朋戚友八回燕賀都來。
從蕭山令出生的環境和這副楹聯來看,不管是肖氏祖上自寫還是請人捉刀,蕭山令出生在一箇中國傳統的,有一定文化知識的普通小康農民家庭。
然而。蕭山令生長的時代卻是個極不正常的年代,可說是中國封建社會全面沒落,民族自尊心受到嚴重傷害打擊,列強在中國任意製造不公平的年代,也是中國在屈侮中掙扎,失望、反思和奮起自強的年代。
湖南,雖地理上處在中國的中部地區,但由於幾千年封建文化形成的特殊政治地理位置,卻屬於中原主文化的邊緣地區和南方“蠻”文化的前沿地帶,相對來講屬於封建專制文化的薄弱地帶,在西方文化透過以野蠻的方式傳入中國的時候,這裡可說是屬於清閒的“旁觀者”,它既無西方文化野蠻入侵的切膚之痛和先進文明帶來的受益之利,也無應對這種外來文化的決策之權和干預之位,歷史使它處在了一種最能以正常心態觀察這種中西文化碰撞的“旁觀者”位置,因此,湖南在這個時期成為這種文化碰撞的最清醒和最冷靜的觀察者,也就是在這種特定的人文環境裡,湖南在中國近現代史上產生了一大批對中國歷史有決定性改變和深遠影響的人物,這其中最早的要數魏源,他的“師夷長技以制夷”就是中國最早的“洋務”和改良變法的倡導,這之後,湧現出的曾、左、彭、胡等清王朝中興名將,雖身份都是軍事家,實則都是睿智的政治家,再之後,就是中華民國的締造者,象蔡鍔、黃興、宋教仁、唐生智等,再再之後,便是當今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締造者們,毛**,劉少奇,任弼時、彭德懷。…。。等等,而這其中的蕭山令也就是在湖南這種出人才的人文環境裡成長起來的一員;蕭山令16歲畢業於益陽龍洲高等小學堂,畢業時,面對中國割地賠款,喪師辱國的現狀,曾立誓;“兵符在握,一掃群魔”。次年考入湖南陸軍小學,,就讀期間,由於辛亥革命暴發,學校停辦肄學,1914年,22歲的蕭山令再次考入保定軍校,1916年畢業後,返湘在蔡巨酋。賀耀祖部任排、連、營、團長諸職,1926年,唐生智的革命軍第八軍進駐湖南,蕭山令因得到唐的賞識,被委派到沅江代理擔任縣知事鍛鍊政治才能,這期間,由於農民運動的興起,遂棄職歸家。1928年復出,隨長官吳思豫接受青島、濟南,一路立功提升,至1937年3月,由上校提升為少將,國家憲兵副總司令。
1937年,8。13上海戰爭打響後,11月,上海全面失守,華東地區基本淪陷,日軍稍作準備調整後,兵分三路,直逼南京,中華民國的首都危在旦夕。
南京,作為國家的首都,其意義自然十分重大,既是交戰國佔領的象徵,也是被佔領國屈侮的象徵。面對日軍對南京外圍湯山、蕪湖等地的佔領,多數黨國要員和富豪名流卷金攜妾倉皇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