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說。”
紀嘉澤一手握住雲覓的手指:“我要真想害死你,真會給你下兩斤的春藥,這句是真的。”
雲覓根本沒有防備。
紀嘉澤跟厲煜這次真的是做到了出其不意。
腎源確定了,手術就定在了月中。
厲煜還專門找雲覓座談了一次,氣息嚇人。
“什麼時候開始的?”
厲煜問道。
雲覓不吭聲。
厲煜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你跟紀嘉澤什麼時候搞到一起的?”
“我沒有。”雲覓單薄的回應。
厲煜黑化值變成了93,他又一次說道:“他都承認了。”
“他害我的!”
雲覓說道:“我真的沒有跟他……”
“我查到了宴會當晚的事情,也查到了,你跟紀嘉澤之前根本就不認識。”厲煜笑了出來,特別陰森:“家裡也有監控記錄。”
“我跟他見面的第一次,你跟他當著我的面兒調情,刺激嗎。”
雲覓腦子直接宕機,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但她就是沒辦法解釋,你說憋屈不憋屈。
本想著那個鍾怡會死的早,結果看樣子她死的更早才對。
“我真心待你,你怎麼對待我的?”
“我哪裡不好,你就看上這種貨色。”
雲覓只能一句一句的否定:“我不是,我沒有。”
“你以為紀嘉澤對你好?”
厲煜冷笑了一聲:“如果他真的對你好,怎麼會跟我做交易。”
“你的一顆腎,真費錢。”
雲覓僵硬的抬起頭,厲煜端著酒杯,紅酒在杯中碰壁,打著漩渦:“紀嘉澤說,他要西城的那塊兒地皮。作為交易,他會勸你把腎捐出來。”
“很疑惑?”
厲煜把酒一飲而盡:“我本來不用跟他做這番交易,你對不起我,一顆腎而已你肯定會捐給我。你不是口口聲聲,為了我什麼都願意做?”
“可我還是要做這筆交易,我就是為了你讓看清真相。你真可憐雲覓,沒人愛你。”
厲煜站起身來,唇角勾著淡薄的笑容:“因為你啊,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