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什麼返鄉的時候,火車裡的人也不多,可是臥鋪總有些人會脫鞋,那個味道瀰漫的到處都是,又酸又臭。那些婦女都是嘴上不饒人的,諷刺了兩句那人就只能把鞋穿上,罵罵咧咧也不敢太大聲音。
雲覓吐了吐舌頭。
她喜歡去火車的廂節處站著,這兒慌得最厲害,而且還有風。吹的沒有反胃的感覺就再回去。
想來,這個素質還是有待提升的。
雲覓火車做了一天一夜這才到了杉西。
杉西城沒有怎麼變模樣,還是當時那個破破爛爛的模樣,小巷還是小巷,突兀的二層樓格外的少。
到底是交通不太方便。
雲覓找到了自己家,看到家門開著,她愣了愣,聽到裡面婦女跟小孩兒的聲音。
難不成是席思遠回來了?
雲覓詫異地推開後,是陌生的面孔。
“你們是?”
雲覓確定自己沒有走錯院子。
女人也打量著她跟燕無歸,問道:“你找誰啊?”
“這是我家吧。”
女人當即就抱著孩子站起身:“你是不是找錯門了?”
“怎麼可能。這就是我家。”
“這是我掏錢買的房子。”女人嚷嚷著。屋裡的男人趕忙走出來,雲覓呵了一聲,果然不認識。
“咋回事兒?”
男人說著杉西的方言。
女人跟她男人告狀呢,說道:“這女的一進門就說,這是人家家的院子。”
“小同志,你是不是弄錯了?”
雲覓因為體質的原因,還保持著十八九的模樣。她肯定的點頭頭:“絕對不會有錯。這是我的院子。誰把院子賣給你們的?”
“我掏了錢就是我的!”
女人總是重複這這句話,雲覓黑了半截臉:“你跟誰掏的錢?這房子,房產地契,寫的都是我的名字,我沒有做主賣房,誰敢賣我的房子!”
女人冷哼了一聲,一副不搭理雲覓的樣子往後站了站。
她倒黴的老公就不得不出來交涉了。
“你有房契?”
“自然是有的。”
男人攤開手:“你拿出來,我看看。”